现在的问题只在于…“格雷尔”三字而已。
要知道从本质来说现在的格雷尔公国大公卢克卡尔德费仑兹格雷尔的确算得上一个只问能力不问出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家伙…
因为这样所以并非出身格雷尔的西格玛夏多姆(当然事实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出生地在哪里具体情况下次有机会再谈)也能获得情报部门副长这样攸关国家命脉的位置。
而即使口头再怎么不承认――对于给予了自己生存意义和展现能力的空间的粉红色无节操混蛋我们的板板内心依然是有着相当的恩义感存在的。
哪怕经常吵架(虽然各种意义上来收把路卡面无表情的欺负板古泪流满面的吐槽这样的场面称为吵架实在有些不准确)――对于粉红色无节操混蛋老大的这个国家的情报部门副长身份我们的板板依然非常尽心尽职。
结果当在格雷尔待了这么多年成天接触的也都是格雷尔的情报后…把现在的西格玛夏多姆算作半个土生土长的狮国土著也没什么关系了。
故…当金发翠瞳的美貌女性面对他最后的“间谍”质疑――为什么有那么娴熟的搜查手段――给出的最终理由竟然是“我是有着高等院校军演首席生身份的格雷尔人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呆”时…
我们这位格雷尔的大人物觉得自己把在格雷尔的这些年的人生全部都输掉了。
【唔…虽然有一瞬间的确把他当傻瓜了不过仔细想想虽然格雷尔居民皆兵的制度在整个大陆都很有名但是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可能性也很低吧…何况是从一开始就保持着怀疑心理的人…】
于是凝视着满脸呆滞的西格玛夏多姆金发女性――夏玛露亚迦米不由得又一次感觉到了负罪感:
“好啦别再在意啦…不是格雷尔人的话的确很难第一时间想到‘居民皆兵’这种制度呢…所以也当然不会联想到那里去啦…”
恩…从一般论来说夏玛露的说法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只是对于夏多姆这个身份的人来说就不一样了――
“啊啊…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我还是觉得自己输掉了很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格雷尔万岁…”
“唔嘎!!坏…坏掉了!?为什么会坏掉了!?”
“啊哈哈…堂堂费切尔副长竟然被身在国外的格雷尔人用‘格雷尔人’这个身份鄙视了呢…啊哈哈…所以侨胞什么的最讨厌了…”
“而且开始说着一些完全听不懂的话了!肿么办肿么办要不要给他来一针吗啡…”
扶着墙壁碎碎念的总受和翻着自己浑身上下的包包寻找镇静剂的天然此时此刻都没有察觉到一件事――
“咕…呃…”
那就是…从不久前开始…那充满饥饿与渴求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声…
“呜……”
变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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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来说莱卡里茵并没有能听见他所想听见的兹瑟姆梅伊丹关于“玩具”被玩坏而发表的感想――无论那是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还是咬牙切齿的阳奉阴违。
“哎呀哎呀…所以我就说不能期待只会搞这种玩具的地方……”
不…严格来说莱卡里茵没有从梅伊丹口中听见一句能算得上是对自己说的话…
【“咦…咦…你们怎么了!?等…等等别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广播中最后传来的只有短暂的质疑与凄厉的惨叫――之后就被类似肉食动物啃食食物的声音覆盖…
然而对于这种诡异的情况莱卡里茵却并没有感到什么疑惑――
这并非是因为他对一切都了若指掌…只是单纯的…
“约翰等等你怎么了?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别过来!!!救命啊!!!别吃我!!!!!!!!!”
“好痛啊!!!!别咬我啊!!!!!好痛啊啊啊啊!!!!!”
此时此刻地下竞技场周围看台上正发生着可以预料与兹瑟姆所在之处一模一样的状况…
血肉横飞惨叫连连…
人类正在捕食吞食着人类。
“…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突然发作的狂犬病类疾病啊…而且…”
凝视着一个瘦小的研究员轻而易举压倒咬死另一个比他高大了整整一个头的研究员的场面眯起眼自然而然联想到报告中“t病毒”对生物机制改变的莱卡里茵语气中带着某种压抑着的感情自言自语:
“t病毒…似乎这并不是什么巧合啊…”
甩了甩剑上那曾经属于“暴君”的鲜血迎着发现了他正试图翻越竞技场边缘的围墙进入场中那些已经不再是人类的“活死人”…丧尸们――
男子就这样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
剑起剑落血溅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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