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d7通关虽然关于这次剧情如何我和吾友妖精的意见似乎不太一致不过就我个人来说——bsp;这章本来该是周五晚上的——不过有事耽搁了所以拖到3点才开始码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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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冬雪随着天气的转暖渐渐融化为了春水融入了复苏万物脚下的泥土中——时光飞逝很快的那温柔的淡淡暖意也开始变得略带狂野…
在窗外知了不厌其烦的鸣唱中名为夏日的光辉开始照耀在了这帝国北方的土地上。
不知不觉竟然过了快有半年了吗…
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挺了挺因为长时间劳作而有些酸痛的腰部看着脚下收获的谷物塞克斯嘴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容。
可能没人会想到——堂堂范德尔家的家主现在竟然会在帝国北边的一个小村子里帮忙夏收(收获夏天成熟的谷物)吧…
去年冬季的那场战争结束后因为埃雷波尼亚帝国在北部并没有具备良好医疗条件的大型城市送回帝都路途又过于遥远可以预料到塞克斯绝对撑不到那个时候——故伤重的塞克斯最终被卡纳德干脆的安置在了距离北方边境距离并不是太远的某个小村子里养伤。
事实证明卡纳德的判断完全正确——靠着本身优秀的身体素质和及时的紧急处理塞克斯无论如何总算是坚持到了帝国医疗司的名医赶来。
只是…按理来说在受伤半个月后恢复了意识;一个月左右就能下床自由行动;虽然瞎了一只眼睛然而事实上却并没有影响到大脑的塞克斯…早就没有理由依然滞留在这个小村应该在四个月前就启程返回帝都了才对…
没错毫无疑问的塞克斯现在能在这里完全是多亏了某只狮子王的谎报情况——他稍微的把塞克斯的伤情夸大了那么“一点点”。
——大概就是从瞎了一只眼睛到浑身粉碎性骨折那么“一点点”。
可以想象当塞克斯接到那封来自范德尔家让他“近无战事可安心休养”文字间充满了深深的悲痛能让观者落泪之家书时…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这个样子的话我想回去也没办法了吧…”
于是总算理解了为什么那头狮子走前会说出:“酒上面放我一马的义气咱一定会报答的brother!”这样的话…
“这种方式到底是真的报恩呢…还是根本就是在整我啊…”
是的…其实假如塞克斯真的只能卧床静养个一年半载的…那么这也许确实是非常耿直和够义气的行为没错——哪怕话又说回来如果真是这样恐怕也不需要卡纳德再夸张什么了…
但是——问题在于塞克斯只用了一个月…最多一个半月就已经恢复到了至少在非战斗情况下的完美状态…
结果就是——不能回军队也不能回家的塞克斯竟然只有以堂堂帝国准将(冬季战争结束后获准晋升)的身份在小村子里帮忙务农一事可做…
当然——即使他什么也不做凭军队向小村支付的金额也没人会说些什么…前提是塞克斯本人是一个闲的住的主——
可惜显然他不是:
“…凭心而论我不觉得那个家伙能够联想到这么多地方去——所以多半是压根儿就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吧…说真的我倒对他究竟怎么形容的我的伤势更感兴趣啊…”
…算了总觉得以那个混蛋的嘴巴说出来的绝对不会是什么让我愉快的话…
叹了口气正准备重新投入工作的塞克斯——
嗯?嘴巴?
“噗!!!!”
因为“嘴巴”的问题塞克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半年前的某个场面——以至于正经的表情瞬间崩溃忍俊不禁的笑声从双唇间直接蹦了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
“希…希恩…希恩梵托姆温…”
“原来如此…很好…只要闻闻这个味道其实就能知道了…真是很‘清楚’的酒香味…”
“不你误会了希恩小姐我和吾友绝对没有在喝酒什么的这只是单纯的嗯单纯的研究酒精在每天不同时间段对人体的影响程度差别而已(话说这和喝酒有区别?)”
“居然给伤者喝酒…看起来果然卡纳德大人您是管不住自己嘴的那种人呢…”
“哈哈哈过奖过奖…”
“不过没关系据说嚼嚼这种叶子就能管住了…”
“…那不是紫眸花的叶子吗!?”
“啊原来您知道啊?是呢这种东西对止痛很有帮助的…很适合在为重伤者换药的时候使用呢~”
“问题是直接口服的话这玩意儿会麻痹大脑神经导致休克的好不好!?”
“这样一来嘴不就自然而然管住了吗…”
“吾友我忽然想起来有事待会儿再来看你。”
“想跑!?”
“ho1y**!
接着就是一个黑娇小的少女举着一把比她本人都高的扫帚把一个海拔更是几乎等同于她125倍的高大赤红髯男子在另一个独眼的男子的目瞪口呆中追杀了整整九条街的“绝景”…
当时反应过来后塞克斯差点没笑岔气晕死过去——而即使到了现在回想起也不得不说实在是喜感十足啊…
哎呀哎呀…真是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也会有被人用扫帚撵的满村子乱窜的一天啊…
“呯!!!!”
然后…
“痛…谁啊!?”
捂着嘴沉浸在美好(?)回忆中的塞克斯后脑勺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扫帚——
“什么谁啊!就看到你一个人在这里偷懒!!笨蛋塞克斯!!!”
恼怒的回头望去——那把扫帚的模样…
还真是何等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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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小村郊外森林中…
某个地面上位于叶片与草茎之间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现的褐色小坑里忽然探出了一个白白的脑袋——
那如同红宝石一样的瞳色和修长灵动的双耳无不招显着其主人的身份——一只从窝里爬出的可爱肥软的兔子…
左右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似乎正打算觅食的兔兔…却没现从它还没有真正露出身影时开始…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呼…呼…”
压低自己的呼吸只用口唇吸气——双眼的焦距死死锁在眼前那只兔儿身上的猎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轻轻拉开了手中的长弓——
比起最先进的火药猎枪明明无论使用难度还是威力都偏低的长弓——在他的手中却连即使被拉成了近似于满月的形状都不曾有丝毫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