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芝低着头，她没有看东方凛，她说出顾清灵三个字的时候，东方凛的眼神像刀一样向她刺来，他冷笑：“我大半夜的坐在这里，不是听你说一些不切实际的话。”
被喊来审讯兰芝的时候，东方凛是不太乐意的，只是皇命难违，可万万没想到，兰芝竟然说是顾清灵？
东方凛看着兰芝眼神冷漠，他坐在火桶边上，摆弄着烙铁，兰芝看着那烙铁也还是说：“是顾清灵指使的。她说她恨珍夫人，让我下药将珍夫人的孩子流掉。”
“你在珍夫人宫里是做什么的？”东方凛忽然开口问。
兰芝愣了一下说：“做洒扫的。”
“那你是怎么觉得顾清灵害人需要找一个洒扫去帮她？”东方凛说的漫不经心，这个兰芝说的处处都是漏洞，说到父皇面前恐也是不信的，看兰芝又想反驳，东方凛紧接着说，“不管你身后的主子是谁，那她肯定不知道珍夫人的孩子是顾清灵保住的。”
“这怎么可能，那药不可能……”东方凛对着她笑了一声，看她的眼神跟死人一样，“不可能什么？不肯护的住孩子是吗？”
“你都不知道我说的是哪次，怎么就笃定护不住呢？”东方凛将烙铁举到了兰芝的面前，意料之外的问了一句：“阮灵玉和你什么关系？”
兰芝愣了一下说：“谁？我不认识。”
东方凛没有言语，只是眼神带着思索，只是现在的主要不是她与阮灵玉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