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纪臣苦笑道:“一哥倒没说什么不过叶太对这次合署车库被安放炸弹一事很不满意命令我们严查她认定这后面有更大的阴谋!”
陈泽昆愕道:“严查?就算要严查也该由费伦所在的重案组牵头那她刚才为什么不……”说到这他瞬间悟到了什么一时无语。
费伦倒不以为意道:“现在我们手上的线索少得可怜唯一的办法就是撬开骆琛的嘴……”
“阿伦那你有没有办法从他嘴里掏出东西呢?”白纪臣问。
费伦比出三个指头道:“三天给我三天才够。”
白纪臣皱眉沉吟了一下道:“行就给你三天。”
其后现场物证和搜索工作自有其他同事负责处理费伦和凌舒则跟车回了总区总部。照规矩凌舒这个当事人也必须做一份详细的笔录。
到了重案组所在楼层正好有同事把骆琛押着送过来:“费sir这家伙关哪儿?”
费伦随口道:“电梯房。”
电梯房!?几个同事和边上的凌舒闻言全都有点傻眼。
打开办公室的门费伦回头发现凌舒和同事的呆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口误道:“就关到最靠边的那间杂物房门下面开了个小门那一间。”
押了骆琛过去几个同事才发现门上贴了张小纸条上书:“电梯效应房关人入内请开灯!”
几个同事相互看了看如狼似虎地将骆琛塞进小房间随手打开门外的电灯开关反锁上铁皮门拔出了锁孔里的钥匙。
“费sir搞定了钥匙给你!”
“辛苦了。”费伦接过钥匙从办公室拿了些瓶装纯净水分给几位同事。
随后费伦把凌舒带进了问询室不过还没等他提问凌舒就已抢先问道:“你把骆琛关进那小房间想干嘛?白sir可只给了你三天时间。”
费伦捏着下巴打量了凌舒一番似笑非笑道:“madam你这话可有两个意思。a你在心疼骆琛;b你在关心我!到底是a还是b呢?”
被费伦点中心事凌舒双颊上闪过一抹晕色旋即板起脸拍着桌子道:“费伦与长官讲话用调侃的语调你该当何……”话还未完她就有点绷不住脸“扑哧”一声笑开了。
费伦瞧了瞧凌舒探问道:“喂喂没病吧?”
这话把凌舒雷得外焦里嫩她顿感恼羞成怒正想发飙费伦却老神在在道:“madam眼下正在笔录有录像的。”
凌舒立马没辙了只能配合着费伦把笔录做完。不过这时她气也消了出了审讯室见费伦并没有提审骆琛的意思心底万分好奇提醒道:“阿伦骆琛还关着呢!”
瞥了眼凌舒俏脸上如小女生般的好奇之色费伦哂道:“我没忘不过快到晚饭的点了我现在可没工夫审他得回家吃饭!”
凌舒闻言愕道:“你不是吧?”见费伦无动于衷她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浪费时间?你就只有三天而已!”
走在前面的费伦忽然顿住脚步一回头鼻尖差点杵在凌舒的俏脸上:“凌小姐是我审嫌犯不是你审and?”
凌舒怔了怔省起下午撇开费伦占她便宜不谈在现场考虑事情最多的、面对危险最多的正是眼前这个比她小了十岁的男子一时竟有点走神了。
费伦拿手在凌舒眼前晃了晃见她根本一无所觉嘴角还泛着点痴笑霎时无语了叹道:“真是病得不轻呐!”
孰料凌舒倏然叱问道:“费伦你说谁病得不轻?”
“谁应我说谁!”扔下这句话费伦一溜烟躲回了自己的小办公室将凌舒的笔录存了档。
凌舒跺了跺脚却好歹忍住没有追进办公室只等费伦出来。
“咦?你怎么还在这儿?”费伦从办公室里出来发现凌舒仍娉婷玉立在重案组门口。
凌舒不满地瞥了他一眼道:“废话!在没彻底问出骆琛的底细之前我这个两起炸弹案的当事人难道不应该继续受你的保护么?”
费伦纠正道:“不是受我保护是受重案组保护。”
“在我看来都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