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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啊怎么还带着刺……”
“他妈的这些汉人忒缺德咋弄出这么个玩意儿!”
“z主啊这仗要怎么打?”
“死吧就死在这儿吧本来就没活路……”
被困在铁丝网前面的h八旗已经乱成一团有些人扔了鸟枪拔出佩刀(现在满清的鸟枪兵也佩了腰刀)猛砍又些则抓住铁丝用力拉扯丝毫不顾手上被划出的一道道口子还有几个人不知道是不是疯了居然用牙齿在咬!不过所有的努力都拿这些又密又粗的铁丝没有一点办法。这玩意得用钢钳才能夹断如果有削铁如泥的宝刀大概也可以起点作用不过奕欣哪儿有那么多宝刀配发给h八旗的兵丁?
张文祥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支贝色麦来复枪正站在战壕里面不停地装弹射击呢。蹲坑流的打法也不是没有一点弱点的比如兵力的密集程度好像不够步兵的火力也弱。如果有两三千步兵列成两列队形打排枪那些被铁丝网挡住的h八旗早就死得差不多了。可惜现在只有一个营的不到500支来复枪在拼命开火。虽然打得对手死伤枕籍但离全灭还差远了。
“轰轰轰……”
大炮的轰鸣声又响了起来这回打出来的是霍奇斯基霰榴弹和霍奇斯基榴弹一样这种霰榴弹也在屁股上加了一个木托。气密性和弹道稳定性有了极大的增加。炮弹在轰出炮口一百步外才炸开无数细小的弹丸像雨点一样扫过人堆带起的血雾已经不是一簇簇而是一团一团仿佛是喷涌一样如此大量的鲜血涌出很快导致土地失去了对血液的吸收能力让这些血液汇聚成了一条条红色的小溪!
马新贻也倒在了血泊当中身上的黑色官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不过他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痛楚只觉得被什么沉重的物件压住了身子。他的意识也还清醒无比就听得惨呼不断人体扑倒的声音连连。看来他的3000h八旗勇士已经杀伤殆尽了。侥幸活下来的人也失去了全部勇气或跪或坐的在地上连苦带笑好像是得了疯病一样!
马三彪子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正搂着他的儿子在嚎啕大哭他儿子是刚才的一轮霰弹打中的胸口一个碗大的窟窿正泊泊地往外冒血。眼见是活不成了。
欢呼声骤然而起原来是明军步兵开始反突击了!他们部署的“铁丝网大阵”是预留有进攻的缺口用可以移动的木架缠上铁丝网挡住。现在被搬了开来。一队步兵从缺口当中冲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粗壮汉子一手拿着个模样难看的转轮手枪一手拎着军刀。一边冲一边喊着:“降者免死!降者免死……”
“无论如何不能降……”马新贻这样想着奋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一具尸体是他那个五叔的刚想挣扎着爬起来。就被一只大脚踩在胸口上面。然后一把刀子就抵在了胸口还听到一个河南口音喊道:“抓到一个当官的!”
……
“上帝啊!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清军大阵后方的望楼之上穆拉维约夫少将看着明军铁丝网之前尸横遍野的场面吸着凉气自言自语道。
刚才战场上一边倒的屠杀真是把他给吓着了。他之前是见识过明军阅兵的。知道对方是训练有素的精锐。但是也不认为明军能和俄军相比毕竟检阅和上战场不是一回事。俄国陆军不知道打过多少硬仗。现在的列强地位可是用刺刀拼出来的不是靠阅兵阅出来的!
可是今天明军固守的阵地让俄国最精锐的军队去进攻能打下来吗?他们能扛住霍奇斯基榴弹的轰击能冲破那道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组成的障碍物吗?对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