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科走到黛米的身边摸了摸她的头说:“小黛米你还有什么亲人吗?”
可黛米只是一个劲的哭根本不说话把众人弄的毫无办法既不能把她丢下不管更不能带着她一起上路要是把她带到教廷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葬天突然对着空气嗅了嗅吼道:“谁在那里?滚出来!”
从刚刚被打坏的一栋平房中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咳咳年轻人脾气不要那么冲我老人家只是上了年纪腿脚不大灵便可不是故意躲着你们。”
从房子的缺口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慢慢的走了出来他的手里虽然拿着一柄木杖但看上去装饰的用途居多腿脚则根本没有不灵便。
肖科四人全都谨慎的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老人葬天低吼道:“你是什么人?”
老人没有立即答话而是盯着库尔勒的尸体看着半晌之后才叹了口气说:“我是帮你们解决麻烦的人你们不是为难怎样安置小黛米么?把她交给我来照顾吧。小黛米跟我走吧!”
肖科撇了撇嘴道:“你说跟你走就跟你走?你算老几啊?”
可他话还没说完小黛米已经抬起头来看到那个老人立刻哭着向他奔去嘴里还喊着:“爷爷!”
肖科四人一齐惊道:“你是黛米的爷爷?”
老人点了点头沉声道:“我叫托尔是库尔勒的父亲小黛米的爷爷。”说完他向众人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多谢你们救了我的孙女老托尔会记住这份人情的。”
葬天眯起眼睛冷声道:“这么说你也是个食脑者?”
老人摇了摇头:“食脑者是对沼图族的蔑称我可不接受这个称呼。沼图族是个大族我们的族人遍布世界各地人数以十万计但世界上发生的食脑事件你们听说过几次呢?至于那些个别事件哪一族的人还没有几个败类呢?”
肖科向着库尔勒的尸体指了指:“那你儿子是怎么回事?”
老人的眼中露出了悲伤的神色叹息着说:“哎!库尔勒是个好孩子但也是个偏执的孩子。从他不听族人的劝告与黛米的妈妈私奔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这样的结局是必然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做出了疯狂的行为?”葬天问道。
“事情很简单普通人的普通厄运。不过就是几个流氓见色起意抢劫奸杀了一个在路上落单的女子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黛米的妈妈身上对库尔勒来说就是天塌的灾难!”
老托尔的语气并没有什么波动但眼中却已满含泪水:“库尔勒选择了报复但即便如此他也只是将怒火发泄在那几个杂碎和他们的家人身上没有殃及无辜。有个这样的笨儿子我是该为他骄傲呢还是该为他悲哀?”
“靠!”肖科怒道:“那种杂碎死有余辜!要是换成是我别说吃他们的脑子我会把他们全身撕成一条一条的喂狗!老头儿你的族群既然这么强大怎么也不来帮帮你儿子就这么看着他被教廷干掉?”
老托尔摇了摇头:“不论起因如何库尔勒毕竟违背了祖训也给了教廷杀他的借口。族中是不会冒着全面与教廷开战的风险去帮助他的而老朽做为族中的长老更加不能徇私。”
葬天道:“你打算怎么办?”
“我会将库尔勒和他妻子葬在一起这是他最后的心愿。”
肖科诧异道:“就这样?这可是你儿子他被人杀的这么惨你就这么算了?”
老头苦笑着摇头:“那我该怎样做?孤身一人杀上教廷去给他报仇吗?如果是三十年前我或许会那样做但现在不行我担负了太多的责任我的生命属于所有族人不能随意抛弃。真羡慕你们的年轻啊没有那么多羁绊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事。哎!年纪大了锐气也都被磨光了。”
他走到库尔勒面前将尸体抗了起来别看他身体又瘦又小扛着库尔勒超过100公斤的尸体就像拎着一只小鸡毫不费力。从这一点看这个老头的战斗力恐怕会非常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