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兄弟你是想上到第四层么。这第四层上听闻可是有成精之物你可要小心点。”那许安说道。看来这许安并没有上第四层的资格。所以也没有和韦季炎一同上去的打算。
“谢了安兄。这次可要多谢你的隐身咒。对了安兄为什么要帮我一把?”韦季炎这个人可是典型的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这许安这次可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那许安摇了摇头道:“没什么韦兄弟。说实话我就是看不惯那赵一鸣整天欺欺霸霸不过我这人胆子也是小。自认没什么胆量去挑战他明面上只能对他笑呵呵。今天帮你也是一时兴起突发奇想。所以你也不需要真的谢我。”
韦季炎点了点头在刚刚他也听这许安说过这赵一鸣和那赵一志的关系。他本来就把赵一志当作了心中的敌人不过没想到现在还没和赵一志对上手就和他的弟弟结上了梁子。
也不知道这该说是缘分还是其他啥的了。
“谢了。那我就往那第四层走了。如果有机会话我们再见面畅聊吧。”韦季炎拱手随机便朝着这第四层而去。而在他的背后那胖子却是突然露出一副笑意。
若是细细地听你可以听见他在说着:“对不起了谁叫那赵一鸣以一瓶静心丹来和我交易。韦兄弟这次你就当在天剑门买个教训吧。这修真的世界可不是谁都能够得罪的。”
韦季炎还不知道在这前方的第四层上那赵一鸣正在等着他。至于为什么赵一鸣选择在第四层动手。无非就是第四层人少再加上这第四层距离大门远就算其他的长老想赶过来也要一番的时间。
更何况以韦季炎的这一个身份。那些长老会不会出手帮忙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啊。
一脚踏出在这门前一道白光闪过。这藏书阁之中上下靠的并非是楼梯而是传送的阵法。韦季炎估计要激活这些阵法就必须要点亮那外面四个角的铜灯才行。
“墨老还想我来帮他盗取天剑诀。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话啊。只要外面那四盏铜灯不点亮传送的阵法就不会运转。自然也不可能上去这藏书阁的顶端第九层。”韦季炎怀着这一番心思等待着被传送到第四层。
“嘿嘿来了。”在还未完全传送到时韦季炎便是听到一把声音。这声音前几刻钟才在韦季炎的耳边挑衅过韦季炎自然不会忘记。
糟!这赵一鸣怎么会在这里。怪不得在藏书阁的门口见不到他原来他是来到了这藏书阁的第四层中。只是这赵一鸣一早就在这藏书阁的第四层中等我?他怎么就预料到我一定会在这个时候来的。
赵一鸣这种人一看便知道他生性极其的浮躁。如果不是事先就知道韦季炎会在这个时段上来这第四层估计也不会在这里等着。毕竟若是韦季炎在那第三层逗留上个一两个时辰这赵一鸣便是要等上一两个时辰的时间了。
难道……韦季炎心中升起了关于那许安的想法。不过如今并不是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迫在眉睫的事情是如何在这赵一鸣的攻击之下逃脱。
墨老当初为韦季炎特训的几个月中曾经练过韦季炎闪躲的功夫。而其中就包括如何听声辨位这一门技巧。韦季炎几乎看都不用看就朝这自己的西北方向打出刺拳。
刺拳上的柔劲导致空气中激起了一阵阵的波动随机在下一瞬间的时刻刚劲迸发。韦季炎并没有回头看过去直接便是催动自己全身的力劲刚劲朝着另外的一个方向逃去。
此刻再等那传送阵法已经迟了韦季炎只能够选择先在这第四层把赵一鸣撇开然后再去想别的办法。
那赵一鸣也是没有想到韦季炎突然就这么打出一拳。而且这一拳看似是击打在空气之上但是在下一秒赵一鸣便是感动有一股猛烈的劲道的在胸膛出迸发。他在临时间使用护体真气挡下其中的一部分力道但是也是晚了几分。
“这个小子身上总是各种奇怪的法门。让我抓到了一定要让你好受。”那赵一鸣极其的愤怒只见他长剑一挥一道剑气便是朝着韦季炎攻击过去。只是韦季炎早就启动了身体身形一闪闪进了一个书室之中。
这藏书阁的每一个书室都与其他的书室连通着呈网状的结构。同时每一个书室上也是用上了抑制其中真气波动的阵法。就是为了避免弟子们在看书时受到其他弟子的影响。
韦季炎从来没有到过这藏书阁之中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这到底该如何逃离。而在他的身后。那赵一鸣却是在紧紧地追着跟在赵一鸣身后还有数人。看来这些人都是赵一鸣的手下。
“如果真的被抓到恐怕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不过赵一鸣虽然强但是他的手下却大多只是炼气初期。我还有一丝的胜算。”韦季炎回过头来扬手便是一拳。那赵一鸣见状心中一惊。担心韦季炎有用那刺拳整个人朝着一边闪躲过去。
却是没有想到韦季炎根本就只是在虚张声势。他身体一闪便是闪到了另外的一个书室。也幸亏这藏书阁够大若是要逃真叫人难以抓住。
“追。”那赵一鸣带着几分的杀意他作为外院弟子这么多年的时间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实力远不如自己的家伙身上吃瘪。
这书室的门倒是有几分的窄每次只能够允许一个人通过。那赵一鸣率先走了进去。只感觉那书室中突然一暗一道身影从他的身边冲出。
原来韦季炎进入到这书室之后非但没有急着离开反而是躲在角落之中。待到这赵一鸣进入之时才启动身躯。
这书室之中灯光突然一暗赵一鸣连忙把剑横放在身前以防止韦季炎突袭。却是听到其余的那几个同伴一阵惨叫。韦季炎根本就没打算和这赵一鸣动手他要袭击的是那赵一鸣的几个同伴。
刺拳击出这突然的黑暗以及那刺拳的无声击出使得这群弟子根本就没有防范的机会。直接便是被刺拳刺段肋骨。
“小子我定然要撕碎你。”那赵一鸣回过头去但赵一鸣却是早就已经是不见了反倒是跟随着赵一鸣的那四个人中倒下了两个。两个都是肋骨被刺拳击断。性命虽然是无忧但估计也得躺几个月了。
“你们两个留下。让我一个人去会一会那家伙。我就不信一个连炼气期都没有达到的家伙能够有什么大能耐。”赵一鸣手提着那柄长剑连忙追了过去。
却说回那韦季炎他趁着这赵一鸣不经意间。直接击伤了两个人。此刻他却是停了下来。并非是他想要和这赵一鸣一战他还没傻到名字到不敌的情况下还去找对手交手这种程度。
“这这是没路了么?”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一副连忙不断画。这一幅画中有数之不尽的云雾风光。暗藏着一种说不尽玄妙
每个上过第四层的弟子都见过这幅画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这之中到底是什么。也没有人悟出一个所以然来。
“嘿嘿怎么。不逃了。小子刚刚不是还很神奇的么。逃啊继续逃啊。”那追赶而来的赵一鸣却是连连的冷笑。两人目前正处于这第四层的角落处。若是这赵一鸣真起了杀心还真没有什么人能够拦得住。
一个是炼气巅峰一个则是连炼气期都还没有到。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可谓是差天共天啊。
赵一鸣长剑一挥便是无尽的剑影。这一招韦季炎倒是见过一次那雷天也使用过一次。不过两者使出来的威力自然是无法相比。这赵一鸣的剑招攻势比起那雷天可是要强上数倍。
“来得好。”韦季炎却是全无惧意。武道之人以双手开天凿地。只见他手臂一抡便是那刺拳击出。空气中一道道的波纹泛起正是那刺拳的攻击。
“哼小子。你的招数我见识过了。这些招数在我身上可起不了什么作用。”赵一鸣的剑网直接破开刺拳沿着中路长驱直入直接刺向韦季炎心脏处。
他仗着自己的哥哥是那赵一志一向是无法无天。此刻在这藏书阁中竟然想出手杀掉韦季炎。那在剑中的杀机可不是盖的。
杀机骤现韦季炎在这狂风暴雨之中。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这一剑之中的杀机他绵风掌一挥借着这绵风掌延误剑招的攻击及时躲过这一杀招。
一时间这狭小的地方之中剑气纵横。那赵一鸣的每一个剑招都是朝着韦季炎那颈上的人头而去。只是几分钟的时间韦季炎的身上便是多处的挂彩。那赵一鸣的实力比起韦季炎实在是强上太多了。
甚至可以说韦季炎完完全全就是处于下风中。若不是这赵一鸣带着几分的戏谑之意。早就已经要了韦季炎的命了。
“看来自己还是托大了。这赵一鸣实力实在是强上自己太多。这一战之中自己毫无获胜的机会。”韦季炎越是打下去脸色就越是苍白。那一把重剑上的裂纹却也是越来越多。
现在依仗着力量和那重剑的防护韦季炎尚且能够在那赵一鸣的攻击之中不伤到致命伤。但如果继续打下去结果会是如何的?
“若是你现在求饶的话我倒是会考虑给你一个机会。嘿嘿当然至少可是要被废掉一只手臂。”赵一鸣说道。他虽然是起了杀心但这里毕竟是藏书阁。要动手杀韦季炎也不是这里。
说罢他又是一招。那漫天的剑气从韦季炎的身边激射划过若是细听能够听到无数皮肤隔开鲜血喷出的声音。那韦季炎此刻已经恍如是一个血人一般。浑身都是自己鲜血这些鲜血沿着衣服渐渐地滴落到那地面之中。
“是么那就可惜了。我可不打算求饶。”韦季炎一阵冷笑只见他刺拳不断地击出封住了那赵一鸣的冲势。而与此同时整个人却是朝着那挡在前方的云雾画作冲了过去。
那云雾画作却是也在这一刻之间化得一片朦胧竟然似是变成了实物。而韦季炎也是借着这瞬间竟然顺利通过了云雾。进入到这画作之中。
那赵一鸣眼如此连忙想追上去却是一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那石壁之上。这时候那画作却是早已经是变成了一副石画哪里还有什么云雾弥漫之境。
“这小子竟然让他给逃了。不过哼。他遇上了这画精这下子可是有得他好受的。”赵一鸣收拾起剑也不敢多做停留。马上便是离开似是对这幅画十分的惧怕。
而在此刻这副云雾弥漫画作的角落之中却是暗暗地多了一道身影。若是细看那副神态模样与韦季炎可是十分的相似。
却说回那韦季炎刚刚他在战斗之时发现了这副画作云雾似是有生命一般竟然在暗暗地运动着。他被那赵一鸣逼得走投无路才起了这决断一搏之心。然而此刻他在哪里他却是完全没有头绪。
“刚刚那云雾突然化出我便是进到这之中。按理说来我应该是进入到这画作之中了。只是。这画作到底有什么来历画作中有什么却是未知之事……”
韦季炎的四周一时间是一片的云雾就算是他以掌来想着扇开这些云雾。却见这些云雾在散开之后却又再度笼罩起来。这四周的能见度连半米也不到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
“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这幅画作之中定然有什么玄妙之处。若是能够发现这玄妙之处或许对我的修行还有几分的好处呢。”
韦季炎选定了一个方向便是朝着这个方向前去。这是这四周云雾弥漫他也不知道自己所走的路线。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的云雾散开只有一间小屋。
在那小屋之中传来阵阵的笛声。那笛声时而欢快时而是悲伤。时而春意满盈时而如寒冬冰雪时而如秋之萧瑟……
“有人?”韦季炎连忙上前问道。那屋内却是没有回应仅剩下那笛声鸣响。韦季炎走了进去一时间却是愣住了。
只见出现在韦季炎面前是一个女子。这女子眉间带着一股恬静之意那股气息让人发自内心的感到安宁。但偏偏在这股安宁之下却又是暗藏别的东西。
一股无与伦比的弑杀之意。
“公子你为何进入到这个地方之中。”那女子静静地说道她的脸色看上去有着几分的苍白倒是叫人心痛。而随着那笛声的停止这副画中的云雾开始渐渐地染上一层红色。
“意外而已。请问一句你知道怎么从这一幅画中出去么?”韦季炎问道。那少女却是摇了摇头也没有回话她拿起这笛子继续开始吹。这笛子的声音飘荡开来那些云层又重新归于白色。
这里给韦季炎的感觉就是处处都透着一股诡异只是他一时间却是又找不到这里的诡异之处。他见那女子一心吹笛也不理会他。他只好在这间屋子中四处逛只见这屋子之中四处都是挂满了画作。这些画作上大多都是山水风景但是看了之后却是让人觉得心安。
“这里是那石壁的画作中算是一个玄境。要离开这玄境要么就是找到那出口要么就是以力量打破这玄境的约束法则。以我目前的力量肯定是没可能打破这玄境只是这出口一事却又……”韦季炎见这少女不理会自己只得在一旁寻找着些什么线索。
但是这个地方却是平凡的很。与那寻常女子人家的闺房相差无几根本就没有关于出口的线索。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长的时间那女子的笛声再度停了下来。那女子双眼看着韦季炎说道:“公子小女子想求你一件事情如果你可以答应。那么我便是放你出去。”
“什么事情?”韦季炎惊讶道。就在刚刚这一刻他竟然感受到这女子身上有着丝毫不弱于一剑掌门的气势。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给困在这画作之中。这些确实让韦季炎有几分百思不得其解。
“我能算出来这天剑门气数已尽。我希望他日天剑门危难之时你能出手救我的女儿。而报酬便是送你一场造化。”那白衣女子伸出手来在韦季炎的额头之上轻轻一弹。韦季炎只感觉这一弹有种说不出的玄妙之感。
一时间他的脑袋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重新醒悟过来。这个时候他已经站在了一个书室的前面了。韦季炎摇了摇脑袋推门而进。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一个一模一样的女子。
“你……怎么在这里?”韦季炎感到几分不真实但若是细看。这女子和刚刚画作之中的女子又有几分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