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司徒夜有点倒霉镇守的鬼狱被白骨精给冲了出来不但没能镇压下来甚至还被闻讯赶来的裁决黑天使给当场干掉。
司徒暗身上的聻丝尚未完全清理掉就敢跟我说出公私分明的话来摆明了是宁可死也不会放弃自己的原则。一般来说这样的人都是一口唾沫一口钉比说话跟放屁似的奇克王子和尸万岁可要诚实多了。
就算他帮不到我司徒暗也不会在背后给我们来一刀子。
当下我就冷冷的说:“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见大家都是来自阳世又都属于活人能照应一下就照应一下佛门讲究因果我救你是因就看会结出什么样的果来了。”
一边说我一边用太阳真火烧灼司徒暗身上的黑丝这家伙也的确是一条汉子灼热的火焰烧的他皮肤都变了颜色额头上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偏偏脸上却混若无事还在那跟我说话。
他不屑的说:“罪民什么时候也算活人了?”
我听的心头有气当场就反驳他:罪民怎么了?罪民虽说身上缺点零部件可三魂七魄完整阴阳二气齐全凭什么就不能是活人了?照你这个意思那些缺胳膊少腿掉耳朵没鼻子的残疾人是不是也不是活人了?
可能是觉得自己理亏司徒暗不再说罪民不属于活人这类屁话了反倒是说:“看不出来罪民里面竟然还有你这样的好手话说你是无皮人?还是无肉人?再或者是无血人和无骨人?我说好歹也算是救了我一命脱掉那脏兮兮的黑袍斗篷大家见个面以后也好给你报恩。”
看不出来司徒暗竟然还挺能贫。于是我稍微加大了一点太阳真火的火焰烧的他全身哆嗦了一下嘴里的话也立刻咽了回去。
太阳真火烧完聻丝之后司徒暗的全身几乎都成了红彤彤的颜色就像是煮熟的螃蟹一样。他毫不在意的扯掉身上的多功能作战服挥挥手旁边的镇魔军就递给了他另一套装备。
我见他虽然神色委顿但聻丝却被烧的七七八八。就说:“聻丝是鬼死后所形成的最忌惮的就是阳刚火焰。你先用至阳至刚的东西压制残余的聻丝等回到地面上后阳光一晒这玩意儿自然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顿了顿我又说:“当然前提是你能活着出去。”
司徒暗歪着脑袋看着我说:“放心好了我司徒暗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若是有机会我会还了你这个人情的。只不过想要我放弃生死薄那就没门!”
我听了暗暗好笑谁在乎你那个劳什子的生死薄?若不是我家老板就在酆都城再加上堕落王一直在逼我你以为我愿意来趟这趟浑水?
既然目的达到当下我就冷冷的点点头转身回到了罪民四族里面。我也没看司徒暗他们而是跟帝铭上校轻声说:“搞定了这家伙也算是恩怨分明的好汉不至于跟堕落王同流合污。若是在酆都城帮咱们一把就算是赚了。”
帝铭上校意味深长的看了司徒暗一眼说:“希望一切顺利!我们走吧!”
虽然我们救了司徒暗一命可是这家伙明显不想跟我们一起去酆都城而是选择了单独离开。
关于这一点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我们七个人藏在罪民四族里面也属于见不得人的存在他不过来更好省拆穿了我们到时候更加难堪。
却说为了避免跟镇魔军们走到一块我们特意在原地修整了一下吃了点东西检查了一下装备。其中帝铭上校还释放了两个小型的蜂鸟探测器试图侦查一下周围的地形。
只不过地下世界里面地磁紊乱蜂鸟探测器的活动范围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帝铭上校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半个小时之后我就让无血人擎着死人旗继续往前。一路黄沙漫漫坎坎坷坷走了大概四五个小时就看到了一座依山而建的城市。
这个城市的规模并不大可是依山而建一层一层的逐渐拔高所以显得特别恢弘。城市的门口还有用甲骨文写成的“酆都”二字。这两个字就像是城市里的广告发光字一样还闪烁着绿油油的光芒。
走近以后我才发现那些绿光其实都是一朵一朵的鬼火附着在上面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帝铭上校眯着眼睛朝城市里面看了好一会儿说:“看到了没?那就是酆都洽谈的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