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我们四周的地面上竟然还有许多大小不一的大肉团子大的有那种军用绿皮卡车大小小的也有牛犊那么大不过倒是没有一个像最开始爬上去的那个那么夸张。
但不管怎样这些太岁的样貌也都和那只最大个儿的一样发生了显著的变化不仅活跃了许多身上也出现了那种可以看到内部神经纤维的缝隙还有些三节足虫在里边来回爬动。
这场景真是让人反胃到了极点再加上一股股子的浓重臭味儿可真是如同掉进了人间炼狱一般。
同样的尼基人的数量也不止我刚才说的那几个人只见在四周的太岁更外围还有更多的尼基人在跳跃叫喊着他们手上除了火把之外还拿着树矛和一些像是瓶子一样的东西。
我这才发现这个地方已经和我上次下来救聂比的时候不一样了这边的地面明显比之前深了不少也就是说之前聂比所在的那一层下方恐怕还有空间。
当然这里有更深层的地下层其实不足为奇真正奇怪的是为什么我们当时没发现这些太岁呢而且当时还不止是我来了陈烈的孙子也带着一帮人过来了难道他们也不知道吗?
除了深度之外这下层的四面空间好像也被那些尼基人给破坏了我们之前之所以没能发现是因为我们直接走的是双子楼的高层根本就没从下边走。
那些尼基人一边用树矛对着太岁猛刺一边用火把点燃瓶口然后再把手里的瓶子丢了出去我注意到那些瓶子一碰到太岁的身体便发出剧烈的爆响外带着猛火随之而出将那些太岁的身体点燃。
我这下算是明白这里的大火是谁弄出来的居然就是那些我这次想要寻找的尼基人。
不过他们现在明显还是把我和贺云松当成敌人了更多的树矛以及“燃烧瓶”都在朝我们丢了过来。
我心里诧异不已心说这不到一个月不见他们竟然学会了新武器的制作和使用方法竟然连燃烧瓶都有了。
那些太岁被这些树矛和燃烧瓶弄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自然也不可能顾得上袭击我们当下我和贺云松只是在地上进行连续的翻滚侧移主要就是躲避尼基人的进攻。
翻滚的同时我还在继续高喊着自己的名字希望引起那些尼基人的注意可惜这里的情况太过混乱了别说他们了连我自己都听不太清自己的声音。
这时我注意到最开始那个被太岁身子压住的尼基人似乎快要断气了的样子他周围的另外几个尼基人想把自己的同伴拖拽出来但是也失败了反倒是自己又被那巨大的太岁给压住了。
他们手里的火把和瓶子都跌落在了地上火把触碰到瓶子之后立马将附近的地面全部引燃了。
这瓶子里装的很明显是汽油很快他们就陷入到了一团火海当中。
我心急如焚快步上前朝着那边冲了过去贺云松也知道自己落单之后肯定会被虫子钻体所以也跟了上来。
期间附近的其他尼基人明显是以为我们要去袭击他们的同伴纷纷喊叫着朝我们投来了不少的树矛。
有几根直接扎在了我的胳膊和腿上然而我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痛觉。
没错……
对于不疼这件事情我并不高兴因为这就意味着我和那些不知痛痒的还魂尸、活蛊人更加接近了几分……
前边和这两种东西对战的时候我已经确定了他们不知痛痒的“本领”。活蛊人不用说被砍成无数段之后还能继续行动甚至都不能用“生命”来解释了。而还魂尸呢当时我们从水库附近的黑林子往外逃窜的时候曾经有不少的还魂尸顺着悬崖峭壁追赶我们有一些家伙掉到底部之后竟然还能继续爬起来。
和这两种东西的“体质”相比我发现自己倒是宁愿变成“壁虎人”了至少我在和这些东西对阵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他们是知道疼痛感知的比如我用刀刺到它们的时候它们便会发出疼痛的叫喊。
因为没有痛觉所以这树矛的事情其实根本就是贺云松告诉我的。
贺云松自己当然也被树矛刺中了几处不过他却龇牙咧嘴地倒吸凉气说明他还是正常的。
我日他娘的……这什么情况啊!
此时我已经靠近了那几个被太岁压住的尼基人附近这太岁现在浑身都被火焰铺满了从这太岁体内缝隙里钻出来很多同样是处在着火中的三节足虫而且我注意到这些三节足虫落地之后爬了没几步就化成一团黑泥状的物质不再动弹了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种黑泥状的物质不正是我之前见过的那种满地的“焦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