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大声喊着让那些秦瑶护卫队的人住手那几个家伙似乎被我前后矛盾的命令弄懵了一时间举着武器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这么一晃神儿的功夫刚刚从月灵身上飞向我蛊虫的那些灵能中的一部分突然转了方向猛然朝着那些护卫队人身上覆盖了过去。
现在我那种有其他灵能源的感觉也更加强烈了由此可以肯定我之前在悬台区那边感受到的另外一个灵能的确是出自于此。
这波灵能的攻击意图非常明显我怕这最后的几个秦瑶护卫队也被打死便赶忙闪身上前试图拦住。
我相信灵能对于我的伤害肯定还是很有限的事实证明我的猜测也没错那几股看似猛烈的灵能打在我身上之后只将我击退了一小段距离接着便凭空消失了。
我趁机对着月灵幻象的位置反手砍了一刀让我意外的是我本以为会砍在一团空气上但我刚才却能确确实实感觉到自己砍在了一团有质感的软物上以至于我的开山刀都被弹力反弹了一下差点儿没从我手里脱离出去。
接着我就看到月灵的幻象脸色突变沉声说道:“看来……我看错你了……”
我很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同样也是从月灵本人的角度来分析以她当时的记忆点“身临其境”地想一想就能知道她现在的失望同样类似于别墅区叛变事件前她对我的态度变化那么……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我就要面对她的攻势了。
果不其然我才想到这儿就看到月灵的幻象猛然腾空而起大量的灵能从她的幻象身上四散开来好像一瞬间被无尽的烟花包裹了一般……
这些灵能中的一部分朝我涌来另外一部分则直奔着我身后的蛊虫而去。
要知道从我刚才拦截保护那几个秦瑶护卫队的人开始到现在月灵幻象与我那蛊虫之间的灵能联系就一直处在被我切断的状态中所有的能量都被我从中间隔开了。
而在这一段时间内我的蛊虫对我不仅没有丝毫的攻击性而且我还渐渐再一次感觉到了和它之间的联系!
我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并不是我的蛊虫“叛变”了而是它一直在被月灵幻象散发出来的灵能所干扰呢包括它之前的一切反常举动都可以明明白白解释清楚了。
那么……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我只要继续保持切断这幻象灵能的干扰就可以让自己的蛊虫重新恢复正常了。
想到这儿我急忙对准月灵那已经腾到半空中的幻象区域打了一发灵能由于和刚刚那一次灵能攻击的时间间隔太短所以这次的能量强度依然不高最多只能起到干扰的作用。
但我其实也压根儿没打算用灵能打败这个幻象在我那股灵能将幻象的注意力引开之后我便以极快的速度绕到了她后方的视线死角处。
到目前为止我和这样的幻象其实已经对战过很多次了而且我也渐渐摸索出了一些规律眼下这个月灵的幻象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其实都和怨念灵体有着极大的相似之处。
事实上除了“她”会说话以及具备更强大的攻击力之外这个月灵幻象的一切特征其实都和怨念灵体完全相符。
尤其是我刚才的那一刀也的确感受到了阻碍这就说明她现在的这个幻象恐怕跟我之前遭遇到的芊芊还有那无名小女孩儿的幻象并非一类至少不是同一个分支类别我完全可以把她当成一个强化版的怨念灵体来对付而且这个“强化”甚至要超过之前的两股“青烟”。
因此想要消灭这个幻象必要的手段还得是我的正面强攻加上我那蛊虫的最后致命一击。
这时候晨曦也终于恢复过来了只见他从地上迅速爬了起来一个翻身之后看到了我我赶忙大喊让她避开月灵幻象的正面同时我用开山刀对准月灵幻象的后心位置猛刺了过去。
眼看着就要接近了我脑子里的眩晕感竟然再一次出现同时还伴随着一些月灵和我之前一起经历过的回忆闪回画面在我眼前浮现。
有一些内容还是岛上的和睦时期记忆这些画面严重干扰了我的心绪和判断力让我的动作稍稍迟疑了一下。
但就是这么一瞬间的迟疑月灵的幻象就抓住时机反身袭击了我我被她身上迸发出来的杂七杂八的能量第二次击倒在地。
不过这个时候晨曦却及时出手了他老练的飞矛精准地刺中了月灵幻象的中央位置我听到那幻象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嚎叫接着便开始出现了剧烈的抖动就跟我之前刺中青烟时的情形一模一样。
这幻象被晨曦牢牢控制住之后我也赶忙一个鹞子翻身重新跳了起来这次我不再有丝毫的犹豫用开山刀再一次对准她后心直接刺入再然后我就感觉到自己的那只蛊虫开始悸动了。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它对于能量的渴望这些能量中不仅包含了灵能还包含着现阶段占比更为重要的寒气!
用不着我进行控制我那蛊虫自己就隔空飞了过来像之前吸收那些怨念灵体的寒气一样将这一股月灵幻象上散发出的能量全部吸了个一干二净最后只留下了残余在半空中的黑色戾气以及地面的一滩浓水。
然而为了消灭这个幻象我们也付出了相当惨重的代价近乎八成的囚犯在刚才怨念灵体的猛攻下死去秦瑶护卫队的人也死了一半晨曦和我自己也受了一定程度的伤。
不过万幸的是好歹囚犯们还有一些活口这些人之前本来已经进入濒死状态了但是在月灵的幻象被我们通力击溃之后那些束缚于他们灵魂之上的能量貌似也一并消失了现在就连整个指挥部附近的阴霾感也都一扫而空了。
我迅速扫了一眼四周确定再没有更多的危险出现这才急忙把目光再度聚集到了地面上倒下的大批人身上。
固守在小屋里的那几十号子游荡者不必多说的确是死了个精光因为他们是第一批遭受怨念灵体突袭的人没有任何的防备所有的人脸上都露着那种我所熟知的、受到过度惊吓的表情一个个的死相都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