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真的知道她在这儿也不值得他亲自找来吧。
毕竟
当初是他亲口所说她不过是个——玩物而已。
一个用来被解闷的玩意儿哪里值得这个位高权重的侍郎大人亲自前来?
她自嘲一笑复又捂住了心口。
那里跳动的厉害也疼的厉害。
翌日一早她便病了。
高烧不退连酒楼也去不得病恹恹的安排了戏班子的其他人顶上自己则是靠在床边盯着外面的垂柳发呆。
风过柳叶摆动她恍惚却又想起先前住的那小院里也是有一株垂柳的。
那人分明是个恶魔寻常却爱披着雅致的皮赏荷看柳侍弄竹菊闲暇时还喜研墨作画。
他画的什么都好看尤其是她。
春水行波的眼随风摆柳的腰纸上的她风情无限。
可不是风情无限么毕竟那半遮半露的模样一眼便瞧出是为勾人画的。
他第一次拿着那些画给她看的时候春晓气得脸都红了直接将画撕了个粉碎用尽世间最恶毒的话辱骂他。
可白无渊不气不但不气反而还笑的如同孩子:“你终于肯与我说话了?”
春晓气得将人推开反被他搂到了怀里轻声的哄她:“不逗你了我画着玩儿的你不喜欢以后便不画了好不好?嗯?”
他一边说一边亲她春晓眼圈都红了指着他骂:“下作混账!”
他倒是都认的干脆:“我混账我下作可”
他话锋一转又问:“你不也是喜欢的?昨夜里你可是求了我的。”
后面的话便越发的不像话了。
春晓闭了闭眼试图将那些淫乱不堪的画面从脑海里赶出去可那些过往反倒越发清晰了起来。
她是喜欢的。
即便她不想承认可白无渊精于此道他将她困在狭小的院落里将她变成了他专属的禁脔。
她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他。
从一开始的厌恶恶心到后来的日渐沉沦有时春晓甚至恍惚会想算了。
她逃不掉那便顺从吧顺从于他就这样纠缠一生直到哪日闭了眼这一生也就算是熬过去了。
于是她开始学着顺从他适应他。
起先他是怀疑的他不断地试探她试图想要闹清楚她是想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