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痛松手春晓则是快步的往外跑去。
她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小院将门重重关上的时候戏班子的武生正好瞧见还笑着问她:“班主这是怎么了被狼撵了?”
只是话音未落便瞧见了春晓苍白的脸她充耳不闻快步上前将桌椅板凳挨个搬过来直接将门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戏班子的人也都瞧出了不对劲儿快步出门围了上来:“您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春晓只摆了摆手却是快步进了房中。
夜里的时候她再次做了噩梦。
梦里男人的半张脸隐没在了阴影里她却清清楚楚的勾勒出他的面貌。
带着戾气与偏执与她说:“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她才不要!
这一夜她几乎是瞪眼到天明。
第二日一早春晓便叫了戏班子的人收拾东西末了又让两个武生跟着自己一起去了酒楼。
酒楼老板得知来意之后瞬间便愣住了一面赔笑道:“班主您这突然要走总得有个缘由不是?若是您有什么不满只管与我说便是咱们合作这么久凡事都好商量。”
春晓摇了摇头只说:“家中生了变故实在是不成。若是您不嫌弃我这戏班子的人还可以继续在这儿唱我实在是不成了。”
她得走从见到白无渊的那一刻她心中便生了魔障。
不止是那个囚了自己的小院儿还有她的心。
白无渊是妖孽蛊惑了她分明他那样待她可在昨日见到他的那一刻她竟有一瞬间想就这么被他绑回去竟也挺好。
可她不能再回去。
她被人作践了身心还不够不能连自己这辈子都赔上去。
所以她得走。
酒楼老板心知这些时日的生意红火多半是这个戏班的缘由这会儿协商之后又瞧着她不似作伪双方便各退一步让戏班子先在这儿演出同时也负担他们的衣食住行何时春晓想回来他们双手赞成。
春晓心里早乱了套闻言也不再多言让武生去喊戏班子的人过来做了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