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注香的功夫支狩真从一棵老树树冠里冒出头望了一眼黑影离去的方向跳下树从另一处绕行。
崇玄署位于城北的白石山翠萝峰飞阁流丹玉砌雕阑松竹环抱背倚长江。总计道观十座分别由大晋十大道门各自遣人坐镇显扬道门威仪。峰顶建有正式官署一座设有知宫观事一人、执事百人表面上执掌京都大小道观及帐籍、斋醮事宜暗地里督导朝堂政事监测皇室动向。
紫云观坐落在翠萝峰东首隶属太上神霄宗。观主原景伯敞襟袒胸懒洋洋地躺在温玉榻上从边上的金斛里抓起一把灰白色的珍珠眯眼瞧了瞧:“这是永宁侯府今日里送来的?”
“嗯是王夷甫亲自送来的。”身下的美貌女冠一边埋头吮吸一边含糊不清地道“这些珍珠成色不好个头又小出手也太寒酸了点。”
原景伯哈哈一笑松开手珍珠纷乱滚落榻上。“你懂什么?此乃液茗珠产于大燕极西的星宿海底泡茶饮用可以滋生精气修调根基一颗至少价值千金何况是一斛?这是大手笔啊!更何况此珠还有一处妙用哩!”
他说得兴起起身弯腰一把撕去女冠的道袍下摆“啪”地拍了下光溜溜的雪臀手指夹起一粒液茗珠送入菊门用力一塞。
“啊——”女冠仰头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娇躯猛地哆嗦了几下香汗汩汩泄出肌肤泛出火热的嫣红。
“如何?”原景伯嘿嘿一笑探手入怀在女冠高耸的酥胸上贪婪抓扭。他修道数十年全无进展至今停留在炼气还神的高阶索性放纵声色尽情享受。崇玄署的道官大抵如此在山门道途无望遂被派放到红尘之中。名为历练实则被道门放弃自生自灭。
“真是……妙极了……”女冠反手抱住原景伯身子面团似地缠上去不住婉转娇啼美目浪得要滴出水来。
“可惜啊永宁侯府注定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原景伯并不急于入巷十指在女冠凹凸的玉体上下游走恣意**。
“为……什么?都是原家的……人……啊……我晓得了是你大哥原……景仲的意思……啊……”女冠语不成声腿股交缠夹动玉液如泉恨不得融化在对方怀里。
“我大哥算哪根葱?当年要不是被他排挤我哪会离开博陵?”原景伯重重掐了一把女冠雪白丰腴的大腿哼道“是族长的意思。”
女冠娇喘一声双腿又剧烈抖动了一阵近乎瘫软。原景伯自觉失言不再多说撩开道袍便要剑及履及。
“笃——笃——笃。”
室外忽地传来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