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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署。
被收押的厉清欢已经被提审了好几次每一次她的话都不变。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我要见我的律师。”
除了这句话之外她一声不吭。
坚决不会多说一个字的废话。
半个月以来这些审讯员想尽了办法千方百计审问。
无论是半夜三更把熟睡中的她摇醒或是饿她几顿这些稍显极端的审讯方法都没能让厉清欢松口。
“怎么样了?”
一个审讯员从外面进来在同事耳边轻声问。
同事摇摇头愁眉紧锁“嘴硬得很就是不肯说。”
还不肯说?
“厉小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现在坦白还能争取一个自首的机会如果还是不肯配合我们的工作那么庭审的时候我们会向法官提起严判的请求。”
厉清欢十分沉得住气她垂下眼帘全程都没有听进去一个字。
而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贺美心来的时候她刚被送回收押的监牢。
隔着铁栏看着厉清欢贺美心的心如刀割。
“清欢是妈妈对不起你。”贺美心双手紧紧抓着铁栏看着憔悴的女儿心痛得无法呼吸。
一身囚服昔日打理得光泽顺滑的长发也毛躁了起来。
黑眼圈很重眼袋也出来了唇角往下垂从精神面貌来看就是一副很衰的模样。
更别提她的脸色有多憔悴了。
厉清欢反应迟钝过了好几十秒才反应过来。
她从坚硬的简易床上下来来到铁栏前握住了贺美心的手“妈妈你怎么来了?”
“清欢对不起……都是妈妈无能。”
让她被关了这么久不过她一定会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