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机械的转身疑惑的看着他。
顾城的眼底早已不见阴云此刻又变成了那副开朗的模样。我看着他笑的莫名其妙的样子深深地抽了抽嘴角:“神经病到底干嘛啊你?”
顾城终于不再笑了他停下来站直了身子一脸严肃的指了指门边的某小只:“安晨梦你好像又忘了你的心肝了。倒是它它可是从一开始就那个德行的趴在那边看戏了。”
心肝?那个德行?什么鬼?
我一头雾水的顺着他指的的方向看去……
“……”
欸这种场合也不忘给我丢人。
就在我看向它的那一秒那个蠢笨的二货还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又吐舌头又挠爪子的看情形是在期待着我与顾城打起来。但是这个装傻充愣的臭家伙在看见我瞪它之后索性一吐舌头挤出一对斗鸡眼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开始装死了。
“真是……”妈的智障。
“这就对了。”顾城眉开眼笑的看着我:“终于不再顶着一张僵尸脸了会笑就好。现在乖乖的回房和它闹一会就什么都忘了听到了没有?”
“嗯。”破涕为笑的揉了揉眼睛我撇撇嘴牵起二哈的牵引绳死命的把装死的二哈往屋子里拖还得抽空回头和顾城再见:“那你早点回去拜拜。”
顾城的身影在路灯的照射下变得有些模糊只是听到他淡淡的应了声:“嗯。”
“啪嗒!”轻轻将门合上那只蠢狗立马撒蹄子就奔向了它的狗窝。然后很快的小皮球就被三儿“嗷嗷啊啊”的扒叉了出来接下来就发出了一系列悉悉索索不*静的噪音。
“吱吱噶!”
“吱吱噶!”
“吱吱啾啾……噶!!”
“滚!!”伴随着安晨晓的狮吼声飞过去的是他的拖鞋。
“咣!”拖鞋准确无误的砸中了三儿的头于是我那只可怜的狗立马又一路嚎叫着夹着尾巴奔回了它的狗窝里。
“……”屋内一片低气压我站在原地没敢动弹。
此时的客厅内弭禾正窝在沙发上非常小女人的一脸幸福的削着苹果而丢了三儿一拖鞋的安晨晓手里已经捧起了一本书还在装模作样的看着……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书吧?
话说弭禾不是带他去玩游戏了吗怎么会都在客厅里坐着?感觉像是在等我一般这气氛有一丝诡异。
我提溜着眼珠子对着正对着我方向的弭禾一阵比手画脚感觉到有动静的弭禾抬头看到我之后也开始对着我一阵挤眉弄眼。比了个“ok”的手势我小心的瞥了一眼背对着我安晨晓开始思考着最近的逃生路线。
正当我蹑手蹑脚的从沙发后包抄匍匐上楼时安晨晓撒旦一样的声音忽然在我的头顶响起:“不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的话你今晚就在门口站一晚怎么样?”
他背后是长眼睛了吗?!
好吧跑不了了。
我只得认命的从地上讪讪的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