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了!子爵阁下!这样的斥责没有任何意义好好看看四周吧!这里是刀光剑影的战场而不是富丽堂皇的贵族辩论厅你的这一套或许在其他地方譬如波兰立陶宛亦或是奥地利能够行得通“如你所愿大人!”
年轻的战士难掩兴奋相视一眼后立时大声回答道尽管答出这话时颇有几分参差不齐的生涩感但却没人能够否认其将会誓与雷奥共生死的决心。
“让敌人在我们的剑下颤抖嘛!我们是埃尔平的捍卫者!”
见到这一幕本来还在心里对雷奥的决定感到一丝丝不满与质疑的罗尔夫两人沉默了望着脚步声已然远去可依旧兴奋异常的年轻战士们他二人也是渐渐在心中燃起了一股火焰旋即牢牢握紧了剑柄。
连这些年轻的战士们都无所畏惧毫无退缩之意那自己又有什么理由畏惧不前呢?战斗可一直都是勇敢者的游戏。
当次日清晨代表着战争来临的钟声再次响彻埃尔平上空之时当无数平民睡眼惺忪的从帐篷与简陋的小木屋中伸出自己的脑袋当地位尊重的牧师们穿着舒适的睡衣从房间中惊慌失措的奔出之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整整五十名战士身着着骑士团军士的制式甲胄头戴铁盔手持长剑正雅雀无声的立于马上唯有偶尔响起的战马嘶鸣与寒风呼啸之声让人们能够回过神来清楚的判断出这一幕的真实性而并不是自己睡梦中出现的奇异场景。
“这是怎么回事!?上帝啊仁慈的主啊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回过神来的年长牧师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他将手中精致的水杯狠狠一把甩在了地上跳着脚惊呼着。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惜此刻没有人能够清楚的回答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哪怕是最忠诚的眼线也没有想到在晨曦即将洒落大地也是在他们最疲惫的时刻这些各族战士们会突然悄无声息的聚集在一起即便有人能够偶然发现这一幕但这显然也不是幸运只会为他自己带来厄运。
因为埃尔斯是绝不会允许这些有心人们将所看到的一切反馈给他们主子的。
“你们说话啊该死的东西难道那些令你们洋洋自得的卑贱奴子们就什么也没发现什么也没告诉你们吗但在这里你需要知道的是埃在令却更不可忽视的是在经过了几天的攻城后虽是将罗斯托克中的守军给揍得不轻可己方也损失了超过五百名军士!
如此情形之下满打满算己方现在也不过一千五百人难不成这位统领大人要将这一千五百人都丢在这里?
想到这一点布里吉特的心情极为沉重。
只是当施瓦茨收回目光看似不经意地从布里吉特身上掠过时见到后者担忧的神情他却是忽然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情道:”布里吉特如果让你来管辖罗斯托克你会怎么做?“
”啊?我?统领大人您这是这是“布里吉特心中本是十分忧虑这场战斗的前景可当他冷不丁听到这话时却是长大了嘴巴吃惊地朝着施瓦茨望去连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别看他二人当年同是参加了列格尼卡之战也同样都存活了下来可在那之后的发展轨迹却是天差地别。施瓦茨像是一把锐意进取的锋利长剑为骑士团行开疆拓土之事而布里吉特则是转为了一名优秀沉稳的指挥官为骑士团镇守后方扫平从海上到来的威胁。
显然两人是截然不同的类型而这一点早在两人在列格尼卡之战时几乎是相反的表现就可以看出了。
作为托尔恩要塞的骑士长布里吉特当然是心中明白这一点的也正因如此他并未想过对方会认同自己更没想过自己在率军驰援埃尔平却中途被伏全军遭受重创后不但没有丢掉曾经显赫的职位甚至还能再此之上更上一层楼。
对于这突然其来考问布里吉特显然是毫无准备的他本以为是施瓦茨在拿自己打趣可当他侧头看去时却是不禁极为识相的闭上了嘴巴转而陷入了沉声中好半晌没有作答。
见此施瓦茨并不着急他只是在见到西蒙招展的笙旗后轻轻一抬手顷刻间早已严阵以待的骑士们立刻抽出了手中的长剑后方的箭手也是不约而同地抽出了箭矢将长弓拉满。
没有任何的招呼可打也没有任何的试探施瓦茨几乎是此时的罗斯托克上空已经飘扬起了肃穆庄严的黑十字旗这里已经成为了骑士团的领地!
在几天前的战斗中施瓦茨率骑士军大破西蒙手下的四千阿波德利特精锐斩杀一千五百人俘虏近千溃军无计仅有西蒙率数百残军向着阿波德利特家族的腹地投去。而这位阿波德利特家族侯爵选择逃亡的方向也当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那里正是支持其侄子的将领贵族势力范围。
显然他是正打着祸水东引的想法只是施瓦茨却没有率军追击的意思他深知西蒙对于自己的重要性眼下经过一场大败后西蒙无论是实力还是名声都遭受了巨大损失甚至于在内部权利的争锋中将会不可避免的落入下风而这正是施瓦茨想要看到的。
他当然不愿阿波德利特家族就这样迅速完成权利更替他还需要西蒙继续活跃强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