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歌似是反应了过来什么，压低声音问道：“老板，您可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摊主复又走回来，坐在慕云歌旁边，先是小心翼翼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而后才悄悄说道：“姑娘你没有听说嘛，在咱们这城尾的草垛里，死了人了。”
慕云歌问道：“死相如何？”
如果死相一般，摊主绝不会是现在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摊主道：“被炸成了肉沫，连骨头都碎得一小块儿一小块儿的。”
“死了几个人？”慕云歌又问。
摊主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听衙门的仵作说，看那肉块的数量，至少是两个。”
慕云歌又问道：“什么时候死的？最近，好像也没有听到爆炸声。”
摊主提起这个，似乎还带恐惧，说道：“就是因为不是被火药炸死的，所以才觉得奇怪。
听那仵作说，死的人应该是自己爆炸的……”
“自爆？”慕云歌微一拧眉，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过那个清瘦的身影。
摊主的话还在继续，“咱们这松城虽然近几年来也常有人患各种各样的怪病，但像这种自己爆炸而死的，还是头一次。
因为前几天下了场大雪，那碎肉被积雪给埋住了，所以，才一直没被人发现。
直到这两日天气放晴，积雪融化，那带着血水的碎肉才现了出来。”
慕云歌神色凝重的问道：“老板，您说的街尾的草垛，可是指城北的那处？”
摊主道：“正是那处。”
慕云歌抿着嘴唇，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而后，拿过筷子开始吃面，吃得不紧不慢，十分优雅。
摊主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慕云歌，心中暗暗砸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