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这会儿也不睡,不如下去一起跳舞吧!来嘛!”慕云歌拽着冷清一的衣袖就要拖走他。
冷清一微一用力,将衣袖从慕云歌手中拽了回来,淡淡说道:“不去。”
慕云歌问道:“那你睡觉不?”
冷清一扫她一眼,反问道:“你这样闹腾,你觉得我能睡得着?”
慕云歌笑嘻嘻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道:“没关系,反正你也睡不着,不如,你就接着看我表演吧。”
说着,又像只小兔子似的“噔噔噔”下了楼梯。
随即,如野狼一般的高歌继续响起,像跳大神一样的舞姿再次跳了起来。
“咚巴啦呀,咚吧咚吧啦,
咚吧咚吧啦,咚巴咚吧啦!
……”
冷清一:……
……
慕云歌和冷清一轻装上阵,只带了一个小药箱,由慕云歌赶着马车,一路向凡渔村疾驰而去。
马车是当下木匠能做出来的最不颠簸的,再加上里面铺有厚厚的毛绒绒的裘毯,本该是十分舒适的,但……
冷清一觉得,浑身的骨头快要被颠得散架了。
最折磨人的还不是这个,是那个赶车的女人一路上都在兴致高昂的唱着歌。
像什么“咚吧咚吧啦”的都已经唱腻了,又改什么“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还有恶俗的什么“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总之,只有他不敢想的,就没有慕云歌不敢唱的,不会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