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哪儿了？”慕云歌问。
水亦凌道：“自然是床上。”
慕云歌：……
看，她没说错吧，多么一个绝情绝义的男人。
深知水亦凌这无情的性格，慕云歌也没跟他这毫无君子风度的行事作风计较，走上前，问他道：“你吃过早饭了吗？”
水亦凌道：“没有。”
慕云歌问：“要吃吗？”
水亦凌道：“不吃。”
慕云歌朝他伸出了纤纤素手，说道：“银子给我。”
水亦凌讶然的望着她。
知道她胆儿肥，但没想到她还居然脸皮这么厚，伸手索要银两的态度，理直气壮的，就跟他欠了她似的。
慕云歌皱眉：“你不会没钱了吧？”
水亦凌傲娇的冷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钱袋，丢给了她。
慕云歌的手继续伸着，又道：“帕子给我。”
水亦凌皱眉。
这个女人真是太懂得登鼻子上脸了。
慕云歌解释道：“我这张脸不方便出去见人，借你帕子一用先蒙着，待到用完了再洗干净还你就是。”
“为何？”水亦凌不动声色的望着她，琥珀色的眼睛犹如深潭一般不露山水。
慕云歌笑嘻嘻望着他，忽然俯身凑近，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我是女帝的人……”
水亦凌眼波微动。
倒不是她的坦白让他惊讶，而是，他从不曾与女子这般近距离相处过，至于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