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窦太后想把她培养成不耽于情爱雷厉风行胸有丘壑的女子另一方面窦太后又怕她过于乖张脱离了掌控。
只是温婉一词怕是早就与她没有干系了若靠温婉她活不到今日。
笙歌按部就班的完成着窦太后布置的课业至于窦太后是否满意反倒不是那么重要了。
大汉朝
可以见到传闻中真正封狼居胥的霍去病了。
她为汪直时万贵妃也曾期许她可以如霍去病一般名垂千古建功立业。
笙歌的思绪越飘越远而窦太后则再三思量后决定召梁王入京毕竟再听之任之可能就得收尸了。
就算景帝忍得住馆陶公主可不一定能忍住。
“你们可听明白了?”
景帝看着排排站像模像样的儿子们郑重其事的强调道。
看起来也是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总不至于一个也不行吧更不要说还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利。
除却刘彻和刘荣众皇子一脸茫然。
堂堂皇子讨好一个翁主
还是那样嚣张跋扈素来横着走的陈阿娇。
就算不解在景帝目光灼灼的注视下依旧不约而同的应了下来。
刘彻是窃喜刘荣是震惊。
金屋藏娇的誓言犹在耳侧阿娇年幼不懂长公主定是明白的。
母妃说的对暂时的仰人鼻息隐忍克制一座金屋子一个后位换取九五之尊的宝座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讨好而已
刘彻志得意满的表示在这场比赛中他已经占的先机猎物定然会是他的囊中之物。
这个时候的刘彻根本想不到他才是那个被精挑细选蓄谋已久的猎物。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刘荣惊惧心虚惶恐不安的向自己的母妃转述景帝的话。
刘荣不知景帝用意但也知道他和母妃的所作所为违背了父皇的意思若是父皇知晓动怒该怎么办。
栗姬把刘荣揽在怀中柔声安慰着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但神情依旧平静没太当一回事。
恃宠而骄越来越蠢说的就是栗姬。
与景帝的年少情谊以及景帝多年如一日的盛宠使得栗姬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更不要说还有皇长子傍身。
无嫡立长名正言顺。
栗姬自觉理直气壮不就是那日小小的羞辱了馆陶公主一番她准备些礼物赔礼道歉便是难不成馆陶公主还能弃了荣儿这个尊贵的太子不选选那些难以出头的皇子?
不就是个太子妃的位置吗?
她给。
届时婆婆要求儿媳妇儿尽孝总是人之常情吧。
馆陶公主再霸道也管不着她教育儿媳妇儿吧。
一瞬间栗姬突然找到了乐趣。
“荣儿无需担心你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生来便是被讨好的。”
“馆陶公主和陈阿娇一事你不必忧心母妃出面与馆陶公主化干戈为玉帛就好你只需要等着赐婚的圣旨。”
栗姬胸有成竹的说道。
她并不觉得自己落了下风毕竟馆陶公主最想要的东西只有荣儿能给。
馆陶公主再不乐意荣儿都是太子。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馆陶公主不至于为了置气连太子妃的位置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