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铭上去仔细一看还依稀刻着“吉祥”二字至于第三个“楼”字则只剩下了左边的“木”字。
“这是怎么回事搬家了?”袁铭疑惑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客人稍等我帮您去问问。”老烟袋说着就去了旁边一户人家敲门。
门里出来一个粗布妇人跟老烟袋说了几句就关门回去了。
“问清楚了邻居说这家作坊的主家一年前染上了赌瘾沉迷赌博把家底输光了。半年前老婆跟人跑了以后就很少见到他了。”老烟袋走到袁铭跟前开口说道。
“居然是个赌徒……”袁铭闻言目瞪口呆。
“您看怎么办咱是回去呢还是我帮您再问问?”老烟袋询问道。
“我还是想见见他再说。”袁铭心想来都来了总要问上一问。
“成。那我就再帮您打听打听。”老烟袋说道。
“多谢了。若是真能找到我也必有厚报。”袁铭连忙道谢。
一听这个老烟袋眼眸一亮。
“您说咱要不要去赌场碰碰运气?这人一旦染了赌瘾想要戒了可难。家可以不回赌场可不一定不去。”老烟袋忽然说道。
“不错。即便在赌场碰不到说不定也能碰到认识他的人。”袁铭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是这个理儿。”老烟袋点头附和。
“那这镇上有几家赌场要不你告诉我地方咱们分头去找?”袁铭说道。
“不用不用。这镇上赌场虽有几家但距离这最近的就只有一家叫‘山河赌坊’老话说‘远嫖近赌’那人要去也多半只会去那儿时间还早咱们一起过去看看吧。”老烟袋“呵呵”笑道。
袁铭自然没有意见的点点头。
两人很快出了这条小巷回到主街上。
又往北边走了一段距离旋即就看到了一家门楼高耸的高大建筑。
此建筑有三层每层都有两丈来高通体用楠木搭建而成比较特别的是建筑的一侧伫立着一座三四丈高的假山而在右侧则是一条宽约两丈的小河呈半包围状将建筑围在其中看样子是人工挖掘出来的。
门楼外面挂着一串菱形木牌上边一面雕刻着骰子的点数一面用南疆文字写着“山河赌坊”几个字。
袁铭跟着老烟袋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赌坊近前就看到赌坊大门外站着两个身形壮硕的大汉门上则挂着一张厚重的布帘。
老烟袋跟两个大汉熟络地打了声招呼就上前掀开了布帘。
厚重的布帘掀起的瞬间杂乱的吆喝声混杂着骰子的撞击声牌九的砸桌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另有一股子闷热难闻的气息也扑面袭来。
老烟袋带着袁铭走了进去就见面积不小的赌坊一层里分出了九张赌桌。
袁铭简单瞄了一眼发现其中五桌都是在赌骰子猜大小另三桌则是在赌牌九而最后一桌他记忆里没见过只看到赌具是一堆黑色和一堆白色圆形小石头。
“我去帮伱问问看。”老烟袋说了一声就往一个玩骰子的赌桌走了过去。
袁铭自己也没闲着来到一张牌九桌前。
桌上玩牌的人只有七八个旁边围观的倒有十几二十个人一个个看得面红耳赤手痒心也痒。
不过有的是囊中羞涩有的是没有空位上手所以脸上神情还各有些不同。
袁铭拍了拍外围一个模样邋遢的中年男人肩膀后者回头看向他不耐烦地问道:
“你干嘛?”
“大哥劳驾跟您打听个事?”
袁铭话刚说完那中年男人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不知道不知道……”
说完又扭头看向赌桌。
袁铭只好又拍了拍旁边一个正垫着脚尖伸着脖子往里面看的矮个男子。
后者扭头看向袁铭倒是没有先前那人那般不耐烦但也是语气冰冷道:“干啥子?”
“这位兄台想跟您打听个事情?”袁铭说道。
“什么事快说正忙着呢!”矮个男子皱眉道。
“你知不知道镇上那个‘吉祥坊’的主家去哪里了?”袁铭说道。
“你是说乌桑?”矮个男子眉头一挑问道。
袁铭这才想起自己一直以为找这种经营了如此多年的老字号作坊不会有太大波折故而压根没有想到要去关心其主家叫什么。
他下意识想要跟老烟袋询问一声可扭头看去时却发现那小老头儿不知何时没了人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