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到底是谁,既然占了我妹妹的身体,那你就是我的妹妹,是雪家嫡女,秋雀已经离开雪府自谋生路去了,你身边没人伺候也不行,一个世家嫡女,做饭烧水这种事怎么能亲力亲为?门外那两个侍女是过来照顾你的。”
雪敏华碎碎念似的自言自语,自饮自斟。
雪言和夜冥只管吃饭,夜冥还不停地给她夹菜。
“昨日母亲摔的很重,今日午时才刚刚醒来,还嚷嚷着要杀了你,被我劝下了。前面十几年,是我们亏欠了言儿,今后我会努力补偿。但你也有错,你明明知道母亲身体不好,还让刀灵动手伤了母亲,你该跟她去认错赔罪,此为其一,其二,父亲去世三年,你从未祭奠过父亲,你该去父亲灵前祭拜。”
雪敏华见她心不在焉,和刀灵有说有笑,很是恼火,重重将酒杯放在桌上:“你听进去了没有?”
“给母亲赔罪,然后祭拜父亲?”雪言呵呵一笑,“你觉得他们愿意看到我吗?或者说你觉得他们配吗?从我懂事起他们管过我吗?你管过我吗?你凭什么这么要求我?你们说我吃里扒外,我现在庆幸二婶二叔对我的照顾,不然我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是个问题。”
雪言执起酒杯灌了自己一口,兴许是原主残留的意识作祟,她居然有点难过,执起酒壶倒满,又灌了自己一杯。
夜冥执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微微挑眉:“我陪你喝。”完全不把雪敏华放在眼里。
雪言眸子里怨恨满满:“你只是利用我拿到家主之位,和雪格利用我博取殿下的欢心没什么区别,你别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在我眼里,你们都是一种人。”
“在你眼里,我是唯利是图的小人?”雪敏华气息阴鸷的反问。
“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