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走的很快,不过片刻功夫就到了雪瑶花的住处,少女白皙的脖颈上一道明显的勒痕,从下巴底下一直延伸到耳后,用来悬梁的布条是床单撕开两半连接而成,此刻还挂在房梁上。地面上的圆凳滚落一旁。
两个婆子一个不停的掐雪瑶花的人中,一个在给她顺气,希望她能快些醒过来。
婆子甲一见徐燕到来,和婆子乙放下雪瑶花就咕咚咕咚的磕头。
婆子甲说话不是声调,很害怕当家主母把她赶走发卖,一个劲的解释:“夫人,我一直守在门外,是不是的往里瞧,注意二小姐的动静,好不容易二小姐不哭不闹了,奴婢从门缝里一瞧,小姐躺在床上睡觉呢。就以为她想开了,谁知过了一会儿再一瞧,二小姐居然上吊了,我实在是……”
婆子甲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开脱罪责,内疚又怕死。
婆子乙也是如此,生怕主人家一个不高兴赏她一顿板子,将自己活活打死,和婆子甲一起一个劲的求饶告罪。
徐燕听得心烦,十分担心的坐到床边去瞧雪瑶花:“好了好了,又没说怪你们,都起来吧。”
雪瑶花双眼紧闭,额头上还有昨日撞墙留下的淤青。雪言一瞧,好家伙,这么想死,怎么就死不了呢?
二人这才千恩万谢的站起来,待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生怕主人反悔,治她们的罪。
雪言坐在床边,从灵戒空间取出银针,在雪瑶花头上扎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