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如及四位家长:“……”
接下来就是处理钱绍友拿出来的这些菜而一些异状在处理的过程中就出现了。
大白菜很香清香。
西红柿很香香甜。
那种味道一点都不浓但偏偏让人一闻就觉得实在是清香清甜得不得了。明明中午才吃过饭不久这时一闻肚子居然就咕咕叫了起来再然后就是感觉很饿!
“这西红柿真香像是小时候吃的那种味道。”钱绍友岳母说着然后切的时候情不自禁就拿起一片放到嘴里。
下一刻她就呆住了。
这不是小时候的味道。
哪怕食物再贫乏的年代里吃过的任何东西经过回忆的加成后变得美味得不得了但也依然没有一种“美味”能比得上现在口中这片西红柿的十分之一。
“我的天这西红柿怎么能这么好吃!”
一片咽下整个口中开始生津然后那种馋人至极的香甜再次在口腔中弥漫钱绍友岳母都顾不上怎么惊叹对钱绍友母亲道:“亲家你也来尝尝是我这嘴里出毛病了还是这西红柿真这么好吃?”
钱绍友在洗黄瓜。
针刺那么多的黄瓜也只能是由他这个大老粗来动手了。
但钱绍友同样也高估了自己之前看许先生洗的时候就是随意用手一抹他这时也跟着随意地一抹然后小小的杯具就上演了。——整个手掌都麻麻的此外不少针刺还扎进了手掌里!
那叫一个酸爽!
没有惊诧钱绍友只是苦笑笑自己的“天真”。
不过这时他却顾不得这个而是向妻子献殷勤“如如你过来让娘和妈她们先弄我给你做个面膜。”
“做什么面膜啊!”廖清如嗔笑着却还是走了出来。
“老婆大人来坐好闭上眼睛。”钱绍友单膝支跪在沙发上给爱妻“上妆”。
看到他手里拿的黄瓜了廖清如也没奇怪但听话地闭上眼睛小半晌后她又重新把眼睛睁开。
“老钱黄瓜不是这样敷脸的!”廖清如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还以为丈夫是在网上哪里的学了回来讨她欢喜却原来还是毛手毛脚的什么都不懂。嗯廖清如看到丈夫手里的小碗以为他是把黄瓜榨汁给他涂脸。
嗯黄瓜榨汁能涂脸但是最好还是加点其它东西。
“我懂的!听话乖闭上眼睛!”老钱拿出丈夫的威严却又柔情似水地对妻子这般说道。
“好听你的啦!”廖清如白了他一眼重新闭上了眼睛。
黄瓜汁涂在脸上清清的也凉凉的。
但廖清如此时心里却是甜如糖蜜暖如春夏。
此生此世没有什么时候能比像现在这一刻更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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