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成能即气精其受木草间人下垂串贯……”郑琴一边思索着一边念着然后说到这里念不下去了脸上露出赧然之色。
大佬一副莫名所以又疑惑的样子。
两位老人已经过了刚开始的震惊此刻稍一想及这话便全都脸上露出会意的微笑。
“léi丫头那个字念léi打雷的雷。”章老先生带着笑意地说道。
“串贯纍纍丝金道万榄橄数无如形其浆流帝有中其华月夜申庚。”郑琴低头敛眉继续念道不过却是越念越流畅。
刚开始她还要思索的样子念到后面就完全是非常熟练了。
念完之后郑琴惊喜万状地抬起头来。
“恩这两分钟内你是超人!”许广陵给她竖了个大拇指然后笑着上前摘下了还挂在她身上的十四根细细银针。
银针摘下后还不用许广陵提醒郑琴就自己闭上眼睛进入凝思之中。
而片刻后她睁开眼来一副小失望的样子。
“好了一个小实验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们吃饭!”许广陵拍拍巴掌笑呵呵说道。
一顿饭除了许广陵之外其他四人全都吃得有点神思不属当然以郑琴为最然后大佬次之两位老人又次之。
但这件事确实算是过去了。
哪怕饭后其他几人全都有询问之意许广陵也没作回答而是笑呵呵地陪大佬一起去观日台继续给那些老人检查和针灸去了。
当然两位老人还是会问的。
在下午的闲谈时。
许广陵于是就给两位老人一人扎了一下让他们自己体验。
两位已经步入一阶三级的老人对身体的感受自然不是郑琴能比。
体会了半晌之后。
“这是给大脑超频?”章老先生闭目状态下这般说道不过话刚落就自我否定了“不对不是超频。”
“限流?稳定供流?”陈老先生也是闭着眼睛。
“有点摸不清楚。”
随后两位老人差不多一起睁开了眼睛。
许广陵也在这时卸下了银针。
“这套针法它的本意不是激发超忆能力而是让身心处于一种极其稳定并冷静的状态它最适合的用途是什么我还没想到。”许广陵道。
听到这话两位老人全都有点没好气地白了自己的弟子一眼。
“怎么了?”许广陵疑惑道。
“没什么。”章老先生淡淡说道。
“就是一个站在金山上的人说把这金山往哪里砸响声才能最大。”陈老先生作着补充。
许广陵摇头苦笑“弟子不是这个意思。”
“嗯老夫懂的你是大宗师嘛哪会在乎这种小玩意儿。”陈老先生接着道。
许广陵既不敢再摇头也不敢再苦笑了而是换作非常单纯非常纯真的微笑:“老师陈老这几天针灸的时候我有一些新发现和新想法我们来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话题切换非常成功。
而事实证明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的说法还是颇有那么一点道理的。
哪怕两位老人只是大宗现在在高度上和层次上已经远逊于自己的弟子但师徒三人一起共同讨论他们还是给许广陵带来了不少的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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