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点头,“我也仔细地打听了谢府的人,都说谢栎平时就爱鼓弄些水墨纸砚,这制药……他真的会吗?”
云舒突然揶揄一笑,“陆大人,您猜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陆白着急地瞅她,“云大人,就不要故弄玄虚了,快说吧。”
云舒清清嗓子道:“这谢栎在谢家活得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好。”
陆白和温婉不解地看她,她接着道:“谢老爷和谢夫人对谢栎并不好。”
陆白眼神变得紧切,“怎么说?”
云舒道:“还记得我们刚进入谢府时吗?”
刚进入谢府?
陆白努力回忆,“有什么不对吗?”
“啊!”温婉突然惊呼,“那把躺椅!儿子死了,他怎么有心情悠闲地晒太阳呢?”
“哦!”陆白这才恍悟,“的确是啊,还有那谢夫人,居然有心情逛集市。”
这和碧家的老爷夫人相比,大相径庭。
云舒点头,“这是其一,其二,谢栎房间的穷酸也许并不像众人所说的什么朴实节俭,其实是受了虐待。”
温婉赞同,慢慢点头,“不失这种可能。”
“这第三嘛,我发现了一幅壁画。”云舒叫人拿来纸墨,将那幅孤影望月图绘了出来,并题上那两行字。
权瑾沐看着,唇角微扬,“大人,您还会画画?”
画得竟栩栩如生,与石壁上的分毫不差。
云舒冲他一笑,“逼出来的,为了办案哪,什么都得会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