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你来说,玉香和你交好,你就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裴玉茵又问一直没有说话的胭脂。
药包是在胭脂房间里搜出来的,她是最大的嫌疑人。此时又牵扯出了玉香,胭脂的脸上满是纠结。
“玉香姐姐是一等大丫环,平时对胭脂多有照顾。玉香姐姐与奴婢交好,是因为我们是同乡。”胭脂如实说道:“平时玉香姐姐怜奴婢经常最晚去厨房拿饭,所以帮奴婢带饭菜过来。奴婢不相信玉香姐姐是这样的人。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吧?”
“倒是一个重情义的。自身难保还在为他人开脱。要是真不是你干的,本王妃倒是欣赏你。”裴玉雯挥了挥手,示意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不管说得再好听,解释得再全面,在证据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掩饰不下去。
“玉香的房间里以及衣服上都没有药包的气味。”护院如实汇报。
原本护院已经查过那些婢女的房间,孤月和残月再查第二遍,而这两个丫环比那些粗糙的大男人查得更彻底,几乎把房间里里外外都翻了一个底朝天。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谁能提供线索,只要追查到了真凶,我就晋升她为大丫环。”裴玉雯把玩着茶杯,懒洋洋地看着面前的婢女们。“要是查不出真凶,所有人都得发卖。也就是说,要么一个死,要么一起死。你们今天别想蒙混过关。我可不是你们夫人这样的好性子,耐心是有限的。”
砰!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下,发出响亮的声音。所有的婢女同时一颤,脸色更是苍白。
“回王妃娘娘,玉香经常出府,而且也经常去药房。现在奴婢想来,玉香确实有些可疑。”
琴香垂着头,朝着裴玉雯和裴玉茵说道。
“胡说。琴香你为什么这样说?我确实经常去药房,那是因为我娘身体不好,经常要抓药。我经常出府也是为了看望我娘。明明你都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你娘的药方单子拿来看看。”
“是。”
在孤月的陪同下,玉香带来了药方。她看了几眼,淡淡地扫向玉香:“这张药方单子上面的药材确实与药包的药材有几处相同的。虽然不是完全一样,但是也占了七成。玉香,你已经没有办法抵赖了。”
“夫人……真的不是奴婢。有人想害奴婢。胭脂的房间里为什么有药包,奴婢完全不知情。奴婢只是看胭脂是个勤快的,经常忙得最晚吃饭,才经常照顾她。奴婢出府是为了照顾病重的娘亲。”
“你说你娘亲病重,那是什么病?”裴玉茵突然问道。
“我娘是生奴婢的时候留下的月子病。那是需要长期调养的。”玉香红着眼眶。
“这药材根本就治不了月子病。这些药配在一起就是毒。如果你娘真的用这个药材,只怕早就死了。死到临头还要嘴硬。玉香,真是看不出来,你的嘴挺硬的。”管家冷冷地说道。
“奴婢是冤枉的……奴婢真的没有做过。”
“王妃娘娘,您看……”管家恭敬地问道。
“要不,把医馆的大夫叫过来问问吧!”裴玉茵说道:“玉香经常抓药,医馆的大夫肯定知道她抓的是什么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玉香,真要是她干的,那也留下太多把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