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意一呆,止痛,什么止痛?
抬头还未来得及问,俊容已经在眼前放大,那深邃的蓝眸贴近,和她无辜的水眸对视,粉唇被冰凉的唇瓣覆上。
白知意:……
不是说止痛吗!
似乎是看穿他的心思,靳景白汲取够了甜美,声线已经有了几分暗哑,在白知意耳畔环绕:“最好的止痛。”
不要脸!
白知意脸颊一片通红,恼怒的瞪着靳景白。
靳景白不生气,低笑一声:“不能让螃蟹腿占了便宜。”
白知意:……
说来说去,居然还是那根螃蟹腿。
“靳景白,你连螃蟹的醋都吃,你简直是丧心病狂。”白知意没好气道。
靳景白不否认,冷峻的面庞是被偏宠的俊美,冰冷之下,是自染的矜贵,薄唇掀起,声音低磁:“所以,别随便招惹其他男人,知道了吗?”
白知意很呸靳景白一口。
“我才没有招惹。”白知意嘀咕,“还好意思说我,你看公司有你多少迷妹。”
对比起来,她简直啥也不是好吗!
“我和她们有过牵扯?”靳景白问她。
白知意一噎。
牵扯是没有,但不能否认他迷妹多的事啊。
“如果我有,你会吃醋吗?”忽然,靳景白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他凝视着白知意,眼神深邃。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主动回应过他。
白知意一愣,把头一偏:“别整天假设,就算真的有,如果你啥也没做,我才不会计较什么,我是个很大方明事理的人,不像你醋里醋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