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噶礼找了借口将她骗山西去了。
为了就是怕她拦着此事也是为了给她办寿酒敛财。
老太太耿直清高看不惯儿子作为心里早恼了。
尤其是年后回京被噶礼找借口拖延使得她迟了一步两个孙女已经留了牌子。
大太太皱眉道:“您说这话倒像是对皇上有怨言这是皇上恩典就算不为嫡福晋也是皇子格格。”
老太太听着“皇子格格”四个字越发恼了指了儿媳妇呵斥道:“既是晓得她们出身低选秀留牌子只能为皇子格格你们还上蹿下跳的祖宗的脸都给丢尽了!不想着在家里躲羞还惦记着去三贝勒府与九皇子府撞钟下贱无耻!”
婆媳不合多年可是这样噼头盖脸的辱骂还是头一遭。
大太太也恼了硬邦邦道:“老太太这会子疼孙女了?早为孙女着想不拘是康亲王府还是宁寿宫您倒是出力啊?现下倒是装起好人来我心疼侄女们舍了脸去请托倒成了无耻那老太太您在家里抄手看着就动一张嘴算什么?”
老太太道:“做人不是这样做的既是皇上的旨意你消停的待着就是了别四处划拉给她们招怨!”
话不投机半句多。
眼见着老太太固执凶悍大太太晓得劝不住她挟怒而去。
等回到房间大太太将老太太的话想了一遍就晓得老太太误会了。
老太太这是以为她往九皇子府走动惦记着就是九皇子格格的位置。
这也太小瞧了她家老爷。
难道他家老爷安排了一场就为了一个皇子格格的位置?
更不要说九福晋已经生了嫡子她们家也不会有个王公外孙。
可是老太太这样想都统府跟九皇子府不会也这样想吧?
大太太不放心了。
外头天色转暗。
今天晚了。
次日大太太就早早打发嬷嬷去都统府送了不少山西土仪还说了想要过去给婶子请安之事。
觉罗氏猜到大概缘故这不单单是堂亲侄媳妇还是二品诰命就跟那嬷嬷说了下午得空让对方下午来吃茶。
到了下午大太太就来了。
跟噶礼傲气顶在脑门上不同这位大太太看着温顺带了笑面。
觉罗氏对她印象寻常。
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样人来。
大二房老太太不过是性子耿直早年也没有人挑剔不足结果娶了儿媳妇后名声却十分不好外头提起来都是凶悍跋扈的恶婆婆这多是这位大太太的贡献。
只是那是旁人家的家务觉罗氏也不会掺和。
等到丫头奉了茶觉罗氏就等着大太太直陈来意。
大太太却是没有说话先红了眼圈道:“昨儿因为我递帖子给咱们家的姑奶奶我们老太太就噼头盖脸地骂了我一顿连下贱无耻都出来了再没有这样冤枉人的……”
觉罗氏听涉及女儿心中就多了恼。
这婆媳相争随她们去可不该牵扯舒舒。
她没有顺着大太太的话问而是澹澹道:“你婆婆那个人最是讲理既是训斥你了那当是你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大太太:“……”
她也瞧着觉罗氏的不喜心里松了口气。
还真让她猜着了觉罗氏也误会了。
她不敢再磨蹭直接道:“要是旁的我也就认了只是我们老太太误会我去皇子府有其他用意这个我可不担……”
说到这里她就道:“侄媳妇晓得家里两个丫头出身寻常指不了嫡福晋多是格格可是也没有想过三贝勒府与九皇子府的后院且不说两位姑奶奶都有嫡子、嫡女傍身不缺子嗣就算真的缺了如今跟过去不一样也不兴姑侄到一家的……”
觉罗氏看着大太太道:“两位小格格已经是留牌子的秀女前程都决于御前你们婆媳都想多了。”
大太太讪笑道:“是啊我们老太太确实想多了。”
觉罗氏已经了解大太太的来意就直接端了茶杯不想再应付。
大太太想要拐弯请托的话就直接被堵在嘴里没有来得及说就被送了出来。
等到晚饭时齐锡问起大二房的来意觉罗氏就道:“简直是不知所谓既是晓得两个孩子身份只能做格格还想要让舒舒照顾半点不为舒舒考虑他们两口子行事都是一样的自私无礼往后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齐锡听了也生出厌烦来道:“大格格已经出宫怎么照拂宫里留宿的秀女?这是指望咱们大格格给他家跑腿呢到宜妃娘娘跟前请托呸!倒是脸大!”
觉罗氏道:“要是为难的只有这一处能帮一把也就罢了可是舒舒跟妯里们相处的都和睦万一这格格落到哪家后院还是舒舒照顾过的往后妯里之间怎么往来?”
齐锡才想到还有这个恨恨道:“老嫂子没冤枉她就是下贱无耻才有脸惦记去皇子府给咱们大格格添麻烦。”
觉罗氏道:“舒舒是聪明孩子直接退了帖子没有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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