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良也微微的笑了起来,嘴角的弧度和余婷嘴角的弧度格外相似,“可能是我记性比较不错吧。”
杜良会提起以前的事,也会说起这些年发生的变化,他很会把握分寸,前几次余婷表现出明显的抗拒后,这次过来,便没有再露出想要多了解余婷的意思。
余婷似乎也因为杜良的此番做法而放松了许多,等他要离开时,甚至还起身送他。
“这段时间我可能没办法过来看你了。”杜良的金丝眼镜在走廊的灯光照耀下似乎泛着光,他道,“家里有点事。”
余婷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些许的关切,“你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杜良摇了摇头,“还不是那个男人和他新找的女人之间的一些破事,等我回去处理好了自然就会再过来。”
“不过等我再次回来,天气可能都已经凉爽了些吧。”杜良冲着余婷挥了挥手,“再见。”
杜良离去后不久,小玉便到了病房,关心的问道,“你现在困不困?如果困的话就先上床睡一会儿吧。”
余婷的目光依旧落在杜良消失的地方,闻言缓缓地点了点头,“的确是有些困了。”
药效还未完全的过去,余婷重新躺在病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小玉贴心地为他掖了掖被角,起身把已经冷掉的茶水倒掉,将茶具清洗干净,放在茶几上。
午后,庄芬兰姗姗来迟。
她脸上看不出太多的关心,仿佛早晨自残的并不是她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