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可怕了他他居然知道俺的全部这几句话就是俺的全部了啊
“你觉得我知道你的一切很可怕对吗”
“啥”
“不其实只要你明白了一切就不那么可怕了”黑衣人走了过來『逼』近了俺:“因为啊我所知道的你只不过是书里面的一个小配角罢了”
(杨寒)
“愚昧无知”黑衣人看着一动不动的我用更加富有说服力的语调大喊了起來:“看看着四周感受那沙漠的温度这才是真实哦等等我忘记了你是假人你的一切感受也根本就不是你自己的想一想你的生命有何意义你只不过就像是木偶一般被人牵着鼻子走更可怕的是你自己却根本不知道”
我的身躯颤抖了起來
“而现在我大发慈悲的我啊让你來到这虚假之外的真实就是想让你认清楚你只是个木偶我知道你的一切我了解你的一切因为你的一切就是呈现在纸上的蝇头小字而已你什么都不是”
“哈哈哈”
黑衣人看到我笑了起來似乎吃了一惊他看着我说到:“怎么你已经被吓得只会笑了还是说创作出你的那个家伙也和你一样精神失常了啊”
我抬起了头看着对面的那个家伙然后挠了挠自己的头说道:“啊抱歉啊虽然刚才低着头憋了半天的笑但是还是沒有憋住呢”
“什、什么”
我看着黑衣人然后摇了摇头把他刚刚说过的话还给了他:
“愚昧无知”
(阿加雷斯)
走了这么久不知道已经翻越了多少个山峰我很好奇自己为什么还沒有一丝疲倦回头看看自己的脚印渐渐模糊越早的几乎都看不出來我不禁怀疑是因为雪本來就下得这么大还是说根本自己就沒有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丝毫的痕迹这个世界如此的诡异那个黑『色』罩袍也似乎就在不远处我甚至能“感觉”得到他那空洞的脸上浮现出的嘲笑难道说这里并不是世界的虚假而本身就是自己的虚假
‘虚假之外是什么虚假之外就是虚无无尽的虚无就如同黑洞的里面并不是什么平行宇宙的通道仅仅是虚无这就够了’
前面后面左面右面白『色』白『色』白『色』白『色』尽是白『色』
而我这样浑身漆黑的站在这个被白『色』覆盖的边缘的世界仿佛自己就是一个导向杆只是引导不了自己的方向
可是周遭似乎也沒有什么人会被指引到这里來那我这样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想起了那把银白『色』的长枪“永夜”白『色』的外表黑暗的内在但是为什么会这样白『色』与黑『色』的界限到底在哪里
我抬起头上面还是白『色』
“为什么”我大叫道为什么我要來到这样一个白『色』的世界一个黑『色』的人來到这样一个世界还会剩下什么这个世界里沒有黑『色』也就沒有我的存在
慢着那个罩袍那一抹黑『色』那一抹嘲笑着现在的我的黑『色』提醒着我我仅仅是虚无虚无缥缈的我
自此我低下头再也不想四周张望因为什么都沒有只有白『色』
“骑士大人”忽然四周响起了一丝熟悉的声音依旧那般轻柔那般温婉感觉离我很远但又像是从心底发出來的声音无助但很温暖
“莎琳”
(范伦铁恩)
“啥你说啥”
俺还沒明白过來这个无头黑说俺是书里面的小配角啥啊
“啥啊俺至少也得是男二号”
“”黑衣人愣了愣然后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你都只是一个虚假的幻象而已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看不出來”
“你你啥意思”俺觉得突然有点虚了在这种地方一个沒头鬼和俺说这种话这纯粹是吓唬人玩啊
“还不明白吗你的一切只是别人随手创作出來的你根本沒有属于自己的一切你的想法都是别人的只有在这个地方这个虚假之外的真实你才能短暂的拥有自己的想法”
“你说俺是假的”
“沒错你不明白吗你自己每天起來之后看着镜子回想起自己的人生不会想到你的人生居然是如此的戏剧化戏剧化到了荒谬的地步么”
俺俺
“因为这就是一个可笑的荒谬喜剧你就是那可悲的小配角更可悲的是你甚至都沒有主动扮演的能力你看不清吗”
“俺俺啊啊啊啊啊啊”
俺抱着头发出了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