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惋惜的从地上将裂成两半的玉符捡了起来我妈远远的喊我磨蹭啥呢?还要不要去了?
我匆忙将玉符塞进口袋里跑回了家。
顶着毒日来到大伯家家里面已经开始忙活了我那几个叔伯的大哥们正蹲在门口烧纸钱族里的一些婶子们在厨房忙活着中午的流水席一切都井井有序进行着。
并没有瞧见堂叔的身影我妈让我帮衬着在旁边烧热水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瞧见堂叔的身影依旧穿着昨天那一身黑色西服我当时就想问他你难道就不热吗?
这样可笑的问题自然不用问了瞧着他一边走路一边擦汗便一目了然。
堂叔来了以后几乎所有人都跟他打着招呼这样放在往年根本就没人理会他。
还真是富在深山有远亲贫在闹市无人问呐。
堂叔一眼就瞅见了在煤炉旁边站着的我笑呵呵的朝我走了过来大把的擦着额头上的汗。
我有些无语的朝他道:“叔天这么热咱能别穿这一身吗?再不济外套脱了也成啊?”
说话间我瞟了一眼趴在大伯家那只趴在廊檐上只哈舌头的大黄。
堂叔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小子现在骂人都不带脏字儿了是不?叔这不是回来的急没带换洗的衣裳嘛?再说了这里面的衬衫都脏了让别人瞧见不得说叔本性难改嘛!”
我耸了耸肩无奈的道:“那你就这么热着吧可别中暑了。”
堂叔从口袋里摸出了烟自顾自的点了根右手插着裤子口袋凝望着大伯的棺椁。
我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赶忙拉着他往屋后面的小路走堂叔疑惑的问我干啥我说给他看个东西。
来到屋后面的小屋我直接掀开了身上的t恤衫将后背给他看。
堂叔瞧见我后背上的东西倒吸了口凉气手里的烟都掉了。
声音凝重的问我咋回事?
我便将昨晚上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堂叔听了以后脸色变的很难看想了一会儿他朝我道:“九儿今晚上你就先别回去了就在大伯家待着回头我跟你妈说一声就说给你属相好晚上给你大伯守夜听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