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仔细查看一遍这才放心萧妮儿的处女纹还紧紧合在一处没有散开。这说明没有发生那件事情一切照旧。
至于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两个人为什么会出现窘态他也不去多想了想也没用不管是谁干的就他们两个人啊。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急忙伸手去摸底裤冷冰冰、黏糊糊一片不禁失声叫起来:“不好我跑马了。”
说完他飞速捡起内衣裤撒腿就向外间跑。
行李、衣服都放在为萧妮儿安排好的房间里他找出换洗的底裤然后去打来水清洗了一下换上新底裤这才穿上那套皱巴巴的内衣。
他蹲在地上自己搓洗起来心里还怦怦跳:这算不算破贞啊?
说起来这男女生来就不公平男人虽有破贞的说法但终究是一笔糊涂账。女人就不一样了是否破贞有各种手段可以查证。
中医学验证女人是否破贞有一套独特的法子就是查看眉间的处女纹。这究竟是发明的还真无法考证至于准确度如何也是说法不一起码没有诊脉的准确度高。
“你晚上做梦骑马了累出一身汗?”萧妮儿此时已穿好衣服来到外间问道。她显然也偷看到况且底裤湿透了一大片。
“骑马?没有啊我一直在窝里的啊骑什么马啊?”
况且马上明白了萧妮儿是不懂“跑马”这词儿的意思。其实就是他前世家乡的方言意思就是梦遗出精况且也是当时一激灵把前世的方言土语都说出来了。
况且洗完底裤挂在一条绳子上。
萧妮儿看着况且脸上的神情虽然不明白也猜出了几分娇红着脸骂了句“坏蛋”转身回去收拾被况且彻底弄乱的行李。
“你来看看这个包裹是怎么回事我我怎么没记得有啊。”萧妮儿叫他进屋举着一个背囊问道
“哦这个你不用管了扔在哪儿吧。”况且答道。
萧妮儿找到的正是昨天夜里那些黑白两道巨擘们给他结的善缘究竟是什么他根本不想知道都放在那个背囊里了。
“这里有两个好玩的东西我好喜欢。”萧妮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你喜欢就归你了随便拿去玩吧。”况且浑然不在意。
“真的就是这两件。”萧妮儿大喜从里面拿出一个珠子跟一条项链。
“嗯归你了。”况且极为爽快。要不是怕以后有什么问题他早把这些东西扔了。
“这是什么啊?是珍珠吗?这个呢是什么石头做的真漂亮很值钱吗?”
况且也不认识只能认出那个珠子应该是珍珠鉴于明朝并无人工养殖珍珠那当然就是天然珍珠了是否贵重他也不知道。
“你甭管了我也不知道喜欢就拿着玩吧别丢了就行。”况且哪有心思去研究这个相反看到这些东西他心里还是有些发毛。什么狗屁善缘样样都是催命符。
“别太贵重就行万一我弄丢了。那你给我戴上这条项链。”
况且走过去把那条不知什么石头做的项链给她戴上他对珠宝一窍不通如果要讲笔墨纸砚、油彩画布这些他一眼就能识别出好坏。
“这些东西哪儿来的不会是左家送的吧若是左家的我可不要。”萧妮儿忽然想到了这一点。
“跟左家没关系是路上几个朋友送的。你放心拿去玩我也用不着。”
“是谁送你这些啊我怎么不知道的呢突然就冒出来了。”萧妮儿仰着脸问道。
“他们要找我看病所以先送份礼物就是这么回事。你当时在睡觉所以不知道。”
“哦。我先帮你保管着将来一起交给少奶奶。”
萧妮儿听他有些不耐烦的声调也就不再问了。
“那这珠子怎么戴啊?”
“嗯等过些日子做顶帽子把珠子镶在帽子中间吧。”
况且也不懂只是觉得好像在电视里看过有人帽子上有颗珍珠或者玛瑙什么的很是漂亮小王爷师兄虽然有时也戴王冠上面倒是没有这些赘饰。
“我才不会明着戴出去太显摆了。还是找个荷包装好挂在身上没事拿出来玩玩。”萧妮儿想想说道。
“随你喜欢吧怎么都行。”况且并不反对。
萧妮儿找出自己绣的一个荷包把珠子装进去然后又找条红绳挂在胸前很满意的样子。
毕竟是女孩子就是喜欢装饰品这类玩意儿。
况且想那些人为何拿这些宝物来结善缘难道是想用讨好萧妮儿的方式来讨好自己?他想了一会还是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