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堃刚走左文祥就皱眉问道:“羚儿你为什么把如此秘密的事告诉他们?”
“哈哈老爹你以为他们真能推算出药方来?况且能不代表别人也能更不代表咱们家族里这些白吃饱能。我就是闲着没事逗弄他们玩玩让他们尝尝况且受苦受累的滋味你看着吧他们什么都得不到。”左羚笑了起来。
“可是按照这方法推演的确有可能做到。”左文祥还是有点担忧。
“是啊从理论上讲完全可以实际上几乎无人能做到。从理论上讲成仙也完全是可能的千古以来咱们见到过一位神仙吗?”左羚冷笑。
“黄帝那时候还行只是从大周朝以后好像就不行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左东阁想了想说道。
“黄帝时期的事又有谁说得清不过都是传说说罢了。”左文祥失去了兴趣。
他也在心里默默推算着可是第一步还没有迈出就已经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像一个人想要数清泰山由多少粒微尘组成长江里有多少滴水一般。
左东阁也想明白了不禁畅快地大笑起来暗自赞叹妹妹捉弄老祖宗的办法好估计那些人正在研究怎么样推算药方呢。
左堃出去之后立即把五六个医道比较好的当家人召集在一起然后兴致勃勃地说了况且怎样推算药方的事。
左家若是医道传承没落下各房当家人都有一手不俗的医道只是限于祖规不得行医。
“老祖宗的意思是咱们也推算几张药方?”左文胜问道。
“嗯如果这条路子真的能走通的话咱们也就不必冒天下之大不韪了。”左堃说道。
“老祖宗不会是想打退堂鼓了吧?”左文增问道。
“当然不会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想退回去是不可能了。不过我有种预感文福去南京也未必能找到药方。若是咱们能推算出药方就不必做出虎毒食子的事了。”左堃叹道。
这种预感不只是他有其他人也都有。
像这样的绝密药方左羚不大可能放在家里更不可能放在梳妆台上或者首饰盒里而是应该寄放在可靠的钱庄的金库里。那样的话一是不知道她寄放在哪家钱庄二是即便找到钱庄也不可能轻易得到钱庄可是有着强大的保护系统。
至于虎毒食子的议题几个人听了不禁变色纷纷露出不忍之色。
况且第二天来到李香君家中又拿到了一纸情报上面还是写着风平浪静的并无异常。
况且却有些焦躁了总觉得其中有不对劲的地方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来。
他拿着那张纸愣怔了好一会儿。
“有什么不对吗?”李香君急忙上前问道。
“没有我就是想些别的事情。”况且勉强笑了笑。
“那今天还画画吗?”
“当然画。”况且笑道。
两人并肩来到大厅里李香君的两个丫环已经等候在那里银盆里也装满了清水。
那个叫艳儿的小姑娘见到况且调皮地吐了下香舌就跑开了。
况且能听出整座建筑里还有五六个人的呼吸声、脚步声估计也都是李香君的仆人只是没有露面。
“咱们怎么做?”李香君对此很感兴趣就是不知自己该做什么。
“嗯这个可能要劳累几位了你们必须摆出那天的姿势后就保持不变累了可以休息会然后再摆那个姿势。”况且道。
“就是你画那个姿势?”
“对。”
李香君忽然感觉有些羞涩她虽然出入风尘也有六七年了可是大白天的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裸露身体怎么说都有些过分了。
以前就是跟客人上床也都是在夜间红烛高烧紫炉飘香人也是微醺薄醉欲情正浓之时现在大白天的脑子十分清醒再做出那种姿势连她也犯嘀咕了:是不是太不检点了?
“怎么了?”况且已经支好画架把画笔拿在手里等候着。
“没事等我一下。”李香君自己也觉得好笑这才慢慢脱上衣。
“小姐害羞了。”一个丫环笑了起来。
“这真是难得啊。”况且嘴贱脱口而出。
“怎么你是讽刺我们青楼女子不识羞耻吗?”李香君薄怒道。
“不是我是说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可是净调戏我了从没害羞过。”况且脑子灵光一下子转过来掩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