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馋什么这些小姑娘有什么意思也就况且这样没本钱、没见识的小子才会喜欢。”小君不屑道。
“你本钱足?这两天赖在这里不走是不是想逃避什么啊?”周鼎成上下看着小君问道。
“逃避?我有什么可逃避的。”
“当然是逃避晚上的义务啊。”
“胡说我是重友轻色的人朋友有危险我还能有闲心寻欢作乐吗。”小君义正辞严道。
周鼎成嘿嘿笑了两声不想反驳他罢了。
“你鬼笑什么我说的可是真心话。”
“好就算你是真心话我信了。”周鼎成很大度地道。
“什么叫算是真心话啊。”小君差点吐血感觉自己的老底都被周鼎成看穿了。
周鼎成功夫是不如他高可是别的方面不比他差甚至还要比他强所以他才喜欢跟周鼎成搭档。当然也是因为两人都好酒而且特别好酒。
“哎况且和他这位新夫人之间是不是有些问题啊?”小君急忙转移话题免得周鼎成让他难堪。
“他们挺好的恩爱的天上的神仙都羡慕。”周鼎成坦然道。
“挺好的?我怎么听说这位新夫人现在还是完璧之身呢。”
“你是说这个啊这有什么小姑娘嘛对这种事有恐惧有抵触是正常的你以为女人都跟你那位国公夫人似的多少都没够永远填不饱?”周鼎成撇嘴道。
“夫人怎么了什么叫永远填不饱那叫炽烈的爱。跟你白说你啥都不懂。”小君叫道。
周鼎成听到这话刚喝到嘴里的一杯酒一下子全喷了出来。猝不及防喷得小君一头一脸全是酒。
在李香君住宅一条街外的一个客栈里两个戴着面纱的女人正一边喝茶一边注意周围的动静。
“这小混蛋究竟是什么人啊值得咱们兴师动众的保护他。咱们保护他也就罢了他可倒好小小年纪居然嫖娼狎妓。”一个妙龄女孩子不忿道。
“他的身份你就不要猜了咱们这个组织就是为了保护他才有存在的价值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我真是搞不懂他有这么重要么?”女孩子愈加愤然。
“没有为什么这是几代人形成的不是咱们能决定的。”
若是况且在这里一定会认出来这两人一个是慕容嫣然另一个就是他念念不忘的那个既戴着面纱脸上还戴着多层面具的小姑娘。
“保护一个好人也罢了他是什么人啊家里妻妾成群还出来寻欢作乐简直不知廉耻。”小姑娘气的娇躯乱抖。
“他可不是你说的那样李香君现在从良了已经是他的人还有那几个小姑娘也都是他的人盐帮把她们都送给了他。”慕容嫣然道。
“那他也不应该这样已经娶了那么漂亮的妻子家里还有两个怀了孕的妾还不满足还要更多的女人?这种男人就该杀。”小姑娘两手一挥。
“好了也不是他想要他也是没办法才接收了这几个女孩子他要是不接收这几个女孩子的命运就更惨了。咱们也盯着他不少时间了你应该知道他不是那种好色成性的人甚至太不好色了。这种男人已经很少有了。”
“都怪那个什么瘦马家族好好的把女孩子抓来做这个师父咱们怎么不把这家族铲平了?”小姑娘恨恨地道。
“铲平一个瘦马家族并不难不过随后就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的瘦马家族天底下青楼瓦舍多了咱们还能都铲平了不成?”慕容嫣然笑着开导徒弟。
她虽然坐在这里神念也没有探出去可是周围的动静却全部反应在她心里。就像一部被动声呐能够把周围的全部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实际上比这还要奇妙。
她们并不是因为出了这个案子才过来的而是知道况且被中山王府监护起来就急忙赶过来了不管中山王府究竟是善意还是恶意她们都不敢把况且的性命交到魏国公手上。她们没有让况且脱离中山王府的监护是觉得暂时还没这个必要一旦超过危险系数会立刻把况且救出来。
慕容嫣然年轻时跟徒弟的心性一样就是看不得各种不平事也想着凭手中一把剑铲平世上一切不平后来渐渐发现不平到处都有根本铲不净不要说她就是神佛也没法做到。
中年后她对许多事的看法已不那么偏激许多不平事看在眼里只是苦笑一下就放下了。人力有穷尽不平永无尽。
当然身上的使命和责任她一刻也没有放下。那个无情杀手随时有可能出手况且现在身处危险之中保护他的安全才是当务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