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本来也是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儿。
苟春林宠溺的笑，“大小姐，不知道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儿？”
杨轻寒领着他们往里走，“你不是要娶慕容姝了？既然这样，以后你跟着她一起，叫我一声姐姐。”
苟春林顶着一张三十岁的娃娃脸：“……”
叫不出口啊喂！
杨轻寒开了个玩笑，到了大堂，先给苟春林引见李月儿，“这位，是李月儿，当年从西南迁徙到汴梁的灾民。”
李月儿落落大方的行礼，“民妇见过苟大人。”
苟春林狐疑的看她一眼，“我记得你。”
李月儿欣喜道，“大人记得民妇？”
苟春林挑眉，“你和你夫君来过府衙？”
李月儿喜出望外，“没错！大人，民妇和夫君一起去过府衙！”
苟春林于是又疑惑了，转向杨轻寒，“大小姐这是何意？”
杨轻寒道，“她夫君已经失踪五年了，你汴梁府尹也不管管？”
苟春林拢了拢眉，“这事儿……”
杨轻寒淡淡的看他一眼，“我看你这么说，记性那自然也不错，你就好好回忆一下，你和周牧息有没有什么过节。”
苟春林急忙摆手，笑呵呵道，“大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之所以记得他们夫妻是因为那个男子一身正气，跟我平日见的那些猥琐之流的同僚全然不同，所以便多留意了一些，更何况，当时他是来替灾民们请命的，我见他目光坚毅，不得目的誓不罢休，便随手替他上了个折子，上达天听，我与他有恩，哪里有仇？”
“至于过节嘛！谁让他一开始骂我是狗官？我就小小的冷落了他几天……就那么几天而已……但是你们可别误会，我这胆儿根本不会想到杀人灭口之类的。”
杨轻寒无语的瞪他一眼，“造业司的梁大人，你熟悉么？”
苟春林看了一下满眼殷切的李月儿，“梁大人这个人不太好相处，是以我和他不太来往。”
李月儿目光暗淡下去。
杨轻寒却不吃苟春林那套，目光微沉，语气一凉，道，“别装了，你汴京老油条的名号不是白给的，就算你与梁大人不熟，那你应该也了解他。”
苟春林咽了咽口水，知道自己骗不过杨轻寒，只好道，“好吧，我虽跟他不熟，但大小姐应该跟他有一点儿渊源。”
杨轻寒皱眉，“嗯？”
苟春林咳了一声，“大小姐的二妹妹杨轻宁，现在是这位梁大人的妾侍。”
杨轻寒：“……”
她怎么也没没想到，就这样，也能知道杨轻宁的情况。
苟春林打量了一下杨轻寒不悦的脸色，继续道，“杨家平反之后，这位杨二小姐还专门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前去首辅大人府中道谢。”
杨轻寒：“额……”
苟春林：“不过，首辅大人当日便将其赶出了大门。”
杨轻寒翻了个白眼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