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谁也不肯先走。
辛真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扑在她怀里,怎么也不肯离开娘亲。
“头可断,血可流,宝宝不能没有娘!娘亲在哪儿,宝宝就在哪儿!誓死跟随娘亲!冲鸭!”
杨轻寒:“……”
“呜呜呜呜,宝宝不能米有娘,没娘的孩子是根草……”
杨轻寒翻了个白眼儿:“好了,别装可怜了,带上你带上你。”
辛真寒小眼泪一抹,“娘亲真好!”
杨轻寒:“……”
阿梨更不必说。
她决计不肯让杨轻寒自己一个人去西州。
更何况,她从小在西州长大,要找当年君三公子的线索,带着她还有用。
至于辛缜。
哦,杨轻寒根本不敢去看他那仿佛被抛弃的怨妇一般阴沉的脸色。
“行吧,那大家就一起去吧!就当旅游了!”
于是,迫于无奈。
杨轻寒只能带着大家一起,往西州走了一趟。
杨世臣当年是西州的知州大人,住在西州这一片儿的政治中心渭城。
渭城是西州最繁华的城市。
马车入城的时候,杨轻寒还忍不住回想起自己当年和阿梨他们几个住在尧城时的日子。
那段日子,其实挺美好的。
尤其是后来,阿缜化名为甄行,故意买了她隔壁的宅子,当了她的邻居,想方设法给她送各种各样名贵的东西,为此,他又是当大善人,又是施粥送礼的,为尧城的GDP做出了不少贡献。
哈哈哈,算不算追妻火葬场?
辛缜在马车内清心寡欲的看书,眼角余光看到杨轻寒脸上的笑,不禁合上书,将她揽过来,捏着她尖细的下巴,低头在她红唇上轻啄,“嗯?在想什么?”
杨轻寒眨眨眼,耳根子悄悄红了起来,她想起自己不小心闻了夜月阁阁主话本上的曼陀罗,非要去给人做通房。
他不悦,将她掳回家里,就地正法。
一番干柴烈火,狂风暴雨,噼里啪啦,好不刺激!
她抬眸,盯着眼前这个俊美得不像话的男人,眼角眉梢都带着羞意,“没……没什么啊。”
辛缜不信,他太过熟悉这个人,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他都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小九九,“是不是想起当年自己干的蠢事了?”
杨轻寒不满的耸了耸鼻尖,轻哼,“我哪有干什么蠢事?”
辛缜轻笑,抵住她眉心,含着她柔软的唇,吮了吮,“当年的宝儿对为夫很热情,怎么如今得到为夫了,就不喜欢搭理了?是不是你常说的那句话。”
杨轻寒好奇,“哪句?”
辛缜勾唇,“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你就仗着我爱你,就对我若即若离。”
“我哪有?”
“你有,你昨晚睡觉的时候都没有抱着我。”
杨轻寒汗颜,嘴唇嗫嚅,“……阿缜啊,你今年多大了?”
辛缜眉梢轻扬,“你以前都抱着我睡。”
杨轻寒咳了咳,“那不是昨晚房间里炭火烧得太暖了,抱着你,你浑身热得跟块烙铁似的,差点儿没把我烫死。”
辛缜目光一深,将她拉得再近些,声音压低了几分,“为夫哪里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