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诸葛虔、石苞和泰山三兄弟都跟了进来个个看着夏侯楙求战心切进入徐州之后一直都是偷袭几乎没有硬仗大家可都期待多时了。
夏侯楙主意已定摆手道:“诸位稍安勿躁这冰天雪地孱马兵困如何交战?吴军求战心切便叫他们在城外喝喝西北风我们以逸待劳岂不更好?”泰山军老大吴强埋怨道:“夏侯将军我们不惜离开泰山冒险进入扬州可是为了能够痛痛快快打一仗让兄弟们练练手这从秋初到冬末眼看半年过去了兄弟们身
上都张了赘肉了。”
夏侯楙被几人逼问无奈看向阮籍:“军师你看这……”
“诸位稍安勿躁!”阮籍对众人言道“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眼下正是养兵之际待到用兵之时诸位就算不想出战吾也要军令行事了。”
徐质瞪大了眼睛:“军师那你说说什么时候才会用兵?”
阮籍双目微微收缩看着外面枯干的枝丫缓缓道:“就在春日江河解冻草木新绿万物逢春便是厮杀之时。”
“军师这岂不是还要等两三月?”吴雄看向阮籍有些不明其意。说到底他们兄弟三人其实是受了阮籍邀请才同意出山的明面上现在是夏侯楙的部曲其实真正只听阮籍的命令而且他们出兵的目的也并不是为了魏国实则算是
江湖之约。阮籍见众人不解只好说道:“诸位张承所领兵马除了濡须八万水军之外其余皆为各地抽调的预备役实为乌合之众就算兵临城下也威胁不大只管叫他来攻便
是。”
诸葛虔不解道:“既然如此若主动出击岂不轻易可胜?”阮籍摇头道:“张承乃是先锋兵马孙权必定还有后招我们要对付的乃是孙权从江东抽调的精兵如今视敌以弱养精蓄锐正是等东吴大军渡江北上再与之一决胜
负!”
石苞倒不是主战派听了阮籍之言皱眉道:“东吴已经两次从江南调兵若再强行派兵则吴郡空虚难道他不怕蜀军趁虚而入?”众人一听也都纷纷点头深以为然如今蜀军不但水军与东吴不相上下而且占据了豫章和柴桑之后东吴的三江之险不复存在孙权就算再年老昏聩也不敢大肆调兵
不顾后方。
阮籍扫过众人却不和他们争执只是说道:“若要孙权出兵必定还需变化如今孙权所忌惮者正是荆州蜀军就看魏延能否牵制整个荆州兵马了。”诸葛虔冷笑道:“魏延不过老匹夫而已脑有反骨心虚造反这是自寻死路他怎能挡得住蜀军长安、荆州两路兵马?败亡只在时日长短而已他岂能牵动整个荆州的兵
马?”
“对啊我听说魏延已是强弩之末了!”石苞也思索道“半月前听说楚军向大将军借粮已然无法支撑兵马所用如何能与蜀军持久对敌?”
吴强等人对魏延的举动有同情也有无奈说他不讲义气却又是被人猜忌万般无奈皱眉在一旁不做评价。阮籍却轻声叹道:“事在人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