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平兄?”汪鹤凑近了道:“越州山清水秀可不止天姥屠瑶一个绝色女子远的不说只在越州城里就有一个毫不逊色的。”
“哦?说来听听?”步经平显然被勾起了兴趣。汴京遍地是官他一个知府长子根本不放在人家眼里现在回到江南心思不禁有些活泛。
“那女子出身、修为都不及天姥屠瑶可胜在温婉雅致还是音律大家。经平兄你说难得不难得?”汪鹤心说你小子抢了我的肥差我便要给你挖个坑让你去跳。
“你快说这女子又是何人?”
汪鹤看着步经平心急的样子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被玲珑坊背后势力捻出越州的情景美滋滋地说道:“晴山先生……”
……
……
兰亭曲水上游人群看不到的一片幽静竹林里。
“我南师伯三月里说要来一趟越州此后便没了音讯几位当真没有见到他?”说话的是个四十左右的道士瘦骨嶙峋的脸上眉头微皱着。
在这道士面前坐着两个僧人两个儒生分别是灵隐寺方丈空明国清寺方丈慈悬太湖书院山长岑秉文和天姥书院山长怀沧。
与另外三位稍稍对视各自眼神中都有一丝惊色怀沧沉吟道:“此事说来蹊跷今年三月在越州不见了的不止你南师伯一人……”
“哦?”道士惊道:“还有谁三月里也来过越州?”
“几日之前白马寺来过一位高僧说是妙溟罗汉来过越州之后就不知去处。”空明和尚道。
“还有曲阜孔麟。”岑秉文答。
瘦道士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么说此事并非只关我昆仑了……怀沧山长天姥书院可就在越州。”
他这番话说得简简单单面前四人却都感觉到了压力尤其是天姥怀沧。
“举凡我天姥书院之力也留不下你南师伯更不用说妙溟罗汉与曲阜孔麟了。”怀沧笑得有些萧索接着又道:“月初有东海来客到过越州来去匆匆恐怕与此事有关。”
瘦道士也知道他说得不错要想留下南师伯如今的天姥书院就算有心也无力了脸上露出一丝狠色:“邪月临世旧神又蠢蠢欲动了吗?”
“尊师伯可曾说过是为何事来越州的?”慈悬大概是想到了什么。
“师伯二十年前路过越州时曾收过一个记名弟子想来与此有关。怎么?妙溟与孔麟又是为了何事?”瘦道士问。
面前四人全都摇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