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衫中年人坐在一张桌子后面只是坐姿有些奇怪本来是端坐的但是上半身却向前倾着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插着一面小小的旗帜。
旗帜不知道是何种材料制成非纸非布上面画满了蛇虫鼠蚁显得有些恐怖。不过长衫中年人却没有丝毫畏惧甚至抓起那面小旗在手上轻轻把玩着。
“有鹤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再打电话过去?”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看着态度悠哉的长衫中年人有些沉不住气地问道。
“不急。”长衫中年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尽管面无表情但是从他眼底深处那闪过的阴郁来看显然他并不是真的那么淡定。
西装中年人有些怕他不敢再催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讪讪地站在原地不敢再说话了。
长衫中年人把玩了一会手中那面恐怖的小旗似乎是有些不忍他站在对面开口道:“稻叶今天你先回去吧什么时候打电话我会通知你。”
“是有鹤师父。”西装中年人朝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师父这是刚刚那个家伙的孝敬。”眼见西装中年人走了一旁的年轻人忽然将一张巴掌大小的纸恭敬地递给他说的却不是日语而是普通话。
长衫中年人接过来淡淡地看了一眼又将纸交回给了年轻人同样以普通话说道:“等下去银行入账吧。”
“是!”年轻人恭敬异常然而看了一眼门外神情变得不屑起来“师父我们真是来对地方了这小鬼子的钱就是好赚。”
听到这鄙夷不屑的话长衫中年人非但不以为杵反而点了点头脸上也升起了一抹凶狠之色:“等我发达了当初那些逼我们远走他乡的老混蛋他们一个个别想有好日子过。”
“对我们失去的一定要拿回来。”年轻人也凶狠地附和道。
长衫中年人没再说话而是端起了手中的小旗继续“把玩”起来。
然而不知道是质量原因还是把玩的力度过大只见手中的小旗忽然一颤一小块旗上的“布料”落了下来掉到桌面上。
很快落下的地方那一小块“布料”就像被火烧透一般化为了一小堆黑色的灰烬。微风拂过也带走了那黑色的灰烬。
“该死!”长衫中年人看得面色一变接着抓起小旗子一把插向桌面。然而没等他插下去浑身猛地一震闷哼一声忍不住一把将小旗子扔在了桌上就像那小旗子上面一下子产生了剧烈的高温烫到了他一样。
“师父!”旁边的年轻人担心地喊道。
长衫中年人脸上阴沉不定:“我没事没想到这次和上次一样居然遇到了‘同道中人’解了我的蛊毒该死该死该死!”一脸三个“该死”显示了他心中到底有多么愤怒。
“我们又要换地方了吗?”年轻人脸上爬起了愁容。
长衫中年人脸色一狠阴测测地道:“不用这次我们就留在这里我倒要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那么神通广大可以找到这里就算找到……我会让他尝尝‘万虫噬体’到底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