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皇看向他身边站着的小念冷冷说道:“自然!你的下属伤了朕的爱人朕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小念被这样的话扎得心里都在流血。
为什么?
为什么?
同样是女人诺皇怎么就不注意一下自己。
“留着她的性命就行。她的命本尊留着还有用。”
黑袍抱着自己的猫看了看诺皇然后走了。
暗黑色的袍子在华丽的宫殿里拖着身影渐渐的走远。
诺皇看着小念想到凤云烟的那双腿手中长剑一出直接砍断了小念的一条腿。
那条腿飞了出去惨叫的声音在地下宫殿里面回荡。
“星司诺我……你怎么能够这么对我?”
诺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浅灰色的眼眸里充满了鄙夷然后懒懒的说道:“因为你伤了朕最爱的人。砍你一条腿是轻的了等你这条贱命没用了朕会摘了你脖子上的脑袋。”
说完拖着滴血的剑离开了地下宫殿。
银月如水他在皇宫中走着那就是月宫中仙般的模样。
有宫里的女人穿着妖娆的衣服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直接看都不看一眼就回了凤云烟的皇后殿。
此后诺皇升了司马将军的职位。司马嫔大有宠妃的趋势。
人人都去巴结司马家只有凤云烟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为了立太子立得名正言顺。
他在给凤云烟铺就一条能够顺利登上帝位的坦途。
当然之前她的名声也确实是太差了一些现在想要补救回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白夜也将她在皇宫里面照顾司马的事情传出了皇宫。
现如今人人都说凤云烟是个贤后。
宫外头。
道观。
凤云烟在棋盘旁边点燃了炉香。棋局已经被打乱重新排布。
白夜手中握着黑色的棋子带着调笑的语气说道:“让你之前不注意自己的名声你且看看如今想要把你洗白有多难。”
凤云烟手中握着白色的棋子然后说:“感觉是有些困难。可我之前不是没有办法吗?这一路走来我所做的那些事情想要有好名声都难。”
更何况她还有很多事情是世人不知道的。这要是被世人知道了还不把她给骂死算了。
“如今我看诺皇对我和言痕都温和了很多。看他那个样子似乎有想要和我们共存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他这是不是故意为之好用来迷惑人心实则根本就是居心叵测。”
一盘棋到如今已经有很大一片的棋子都是黑色。可见白夜的下棋技术比凤云烟高上了不少。
“也不一定。白夜我觉得诺皇可能是真的想要和平共处。毕竟我觉得他比我们年长了不少可能要比我们先死很多。”
就她这样的话要是真的按照规矩来那铁定是要被砍掉脑袋的。
诺皇做事儿由来都是没有一个特别的思维方式。凤云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原则是小心为上。
“先不替他我问你南疆那两个人还没有走?”
“嗯还没有走。而且这些日子我看他们似乎在找什么人。一时半会儿多半是不会离开的。要做什么不确定但是应该不会伤害你。”
凤云烟打了个哈欠:“这一点儿我很清楚。”
“云烟瀚海国如今已经对周边的国家出手了。已经拿下了一个国家。现在疆土扩大了三分之一。再这样任由发展下去到时候瀚海国就不好对付了。”
她想要的是九州河山而不仅仅是一个大辰。
凤云烟强制的将白夜棋盘上的白子收了好大一片走然后说:“那夜国似乎没有什么理由留着了。干脆我劝说诺皇出兵夜国吧。如今我大辰也算得上是兵强马壮吞下刚刚经历内乱的夜国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
白夜吐出两个字来:“可行。”
当天凤云烟就端了一碗亲手熬制的燕窝粥进了御书房。
她用勺子勺起一口一口的喂着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