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揭穿的顾翩翩却丝毫不惧,她一步一步地走到许暖暖面前,想近距离欣赏许暖暖惊慌失措的样子。
许暖暖的眉头越皱越紧,眼中闪过痛苦之色。她看向白玉婷和孙笑笑,发现她们也做出了虚弱的样子。
“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许暖暖咬牙切齿道。
“顾翩翩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刚才还口口声声在对我们道歉,其实早就已经给我们下了药?”白玉婷愤恨地看着顾翩翩,恨不得将她吃掉的样子。
“对呀,我就是个恶毒的女人,你们今天才发现吗?”顾翩翩轻声说着,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顾翩翩!”
“嘘,别这么大声音的喊叫,省点儿力气吧。”顾翩翩竖起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一个止语的手势,接着道:“别怪我没有警告你们,声音越大,耗费的力气越多,这药发作的就会越快。趁着你们还没有完全昏睡过去,想问什么问题就赶快问,能说的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们。别以后做了鬼,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其实啊,顾翩翩就是想在许暖暖面前炫耀一下。此时此刻在顾翩翩心里,许暖暖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不折不扣的阶下囚。她默默在心里跟许暖暖较了这么多年的劲,一朝能翻身,自然要将自己内心积压了多年的阴暗自卑的气息都放出来。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最后那两句话正中许暖暖下怀,她巴不得顾翩翩多说些话。说的越多就暴露的越多,证据越充实就说明顾翩翩翻案的几率越小。
思及此,许暖暖做出强打起精神的样子,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让我们变成这样。”
“我不过是在你们的柠檬水里加了一些导致昏迷的药而已。”
“你什么时候加的?”许暖暖看起来很愤怒,而这愤怒刚好可以刺激到顾翩翩心中最隐秘的兴奋。
“在你们出去拿水果时咯。”顾翩翩语气轻松,望着挣扎着不让自己睡过去的许暖暖“咯咯咯”地笑。
“你给我们……下这个药做什么?你是不是想要钱?顾翩翩,你给我喝解药吧,只要你放了我,你爸爸欠的钱我来帮你还。”
“你还?”顾翩翩蹲下来,笑容渐渐消失,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捏住许暖暖的下颌,愤怒道:“许暖暖,你白天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好声好气去求你借钱给我时,你可没有现在这么好的态度和语气啊。听过《渔夫和魔鬼的故事》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
“啧啧啧,真是可惜啊,你现在再求饶已经没有用了。我现在不仅想要还债,更想要看看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只要把你卖掉,这两样就都可以解决掉,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你想要卖掉我?卖去哪里?”许暖暖瞪大眼睛,语气十分惊恐:“顾翩翩你不要乱来,你卖掉我你会后悔的!”
“卖去……”顾翩翩依旧捏着许暖暖的下巴,凑近她,看着她的眼睛道:“你猜猜,我会把你卖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