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乔斯年淡淡道。
“在你眼里是不是只要不是生离死别就不是事?”叶佳期看着他“今天早上我有点冲动抱歉。”
“嗯?”乔斯年眯起眼睛“怎么你也会跟我说抱歉?”
“你!”叶佳期生气“我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不讲理的人是你。从来都不跟我好好说话……”
她有点生气。
但即使是生气一想到霍靖弈说的那些话她的气又都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感伤。
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脸色平静语气低调还是一惯的清冷和孤高。
哪里像要坐牢的人?
想到“坐牢”她的心忍不住颤了颤再看向他时眼底有一层浅浅的水雾。
她无法想象乔斯年在狱中呆十年这样一个优雅、高傲的男人怎么可能坐牢。
她眼底是水雾浅浅氤氲起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
乔斯年倒笑了:“我怎么没跟你好好说话?让你陪我吃顿早餐就跟要你命似的。”
“那你吃了没。”
“没。”
“!!!”叶佳期又气“你是病人为什么不好好吃饭?有你这样的病人吗?生了病谁都希望能早点好健健康康你跟别人不一样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叶佳期又生气了。
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时候挺可恶的轻而易举挑起她的情绪。
她大概也是没出息他挑她她往往就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