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你他妈自甘堕落?”乔斯年眼睛红了如一只狮子睥睨着叶佳期。
他吼她她倒笑了笑得又妩媚又风情。
“为什么不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开始是……one night stand一、夜、情。”叶佳期一字一顿缓缓告诉她微肿的眸子轻轻眨了眨。
“你敢。”
“真的乔爷我真敢。”
乔斯年忽然就怕了他最怕叶佳期这副平平静静的样子。
她越是这样越是说明她没有开玩笑。
她的平静里带着认真认真里又带着绝望饶是这样的叶佳期最有胆子去做她没有做过的事。
大洋彼岸的芝加哥他不可能管得着她。
乔斯年烦躁起来胸腔内压着一团火愈燃愈旺他下意识地握紧拳头。
叶佳期没看他了她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脸上满是疲惫。
乔斯年的脾气悉数被她点燃他大手一伸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全部甩在了地上!
“哐当”——
东西全都碎了。
满地狼藉。
他的手背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流了下来空气中刹那间充满血腥味。
乔斯年的脾气暴躁到了极点极致。
“发什么脾气啊。”叶佳期倒不屑她拉过被子企图缩进去“你就这么见不得我跟别的男人睡啊见不得的话就娶我啊。”
说罢她用被子将自己蒙上。
实则她是害怕了。
她难得会把乔斯年惹成这样整张桌子都掀了。
然而被子、枕头上全都是他身上的沉木香挥之不去。
叶佳期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他虽然是只病老虎但也是只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