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他走到衣橱边将病号服换下穿上自己的衣服。
纪长慕手指头颤抖整个过程像一个没有生机的玩偶脸上无悲无喜只有无边际的平静。
他刚踏出病房小护士立马拦下他急急忙忙道:“先生您不能出去!”
纪长慕置若罔闻一把推开她。
小护士见纪长慕脸色不对劲刚想叫人拦住他纪长慕却冷声警告:“别跟过来。”
他径直走到楼下拦了一辆车回博尔顿自己的庄园。
曼彻斯特的雨下得很大但博尔顿小镇上没有下雨只有黑压压的天空和一望无际的庄园。
车子一直将纪长慕送到他的庄园一路上纪长慕身体很不舒服咳了几次血脸色苍白如纸。
他也不说话只静静坐在车上一双眼睛里没有光泽。
到了庄园门口车子开走纪长慕从门口走进客厅上了楼直奔书房。
他脚步沉重每一步都有千钧重。
他知道他和乔沐元从此阴阳两隔。
他从相框里拿出那张他们唯一的合影照手指头颤抖着目光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