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屁颠屁颠跟在后头上来被纪长慕无情地关在门外。
纪长慕不喜欢开太亮的灯照例只开了床头的一盏壁灯暖黄色的光倾泻在床单上他将乔沐元放下时小姑娘“呀”地叫了一声。
没等她回过神纪长慕那铺天盖地的吻已经落下。
自从去了琼州他也想她想得厉害。
今天晚上推了一个应酬原本打算过两天再飞回京城跟她一起过年但下午的时候实在按捺不住让人挑了最近的航班飞了过来。
如今美人在怀他可真是庆幸飞过来了。
小姑娘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嘴上再怎么跟纪长慕占上风这个时候都是落下风的那一个更何况在此之前她还质疑过很多次纪长慕他当然不会放过她。
夜色已深北风呼啸。
乔沐元被纪长慕折腾得哭哭啼啼以往纪长慕最怕她哭但在床上不会。
她一哭他最多哄两下该怎样还是怎样。
后来乔沐元哭得嗓子都哑了某人也没放过她。
他会哄着她说一些好听的话比如一边磨她一边让她叫“老公”若是不叫他有的是办法。
乔沐元被他逼着喊了好几次“老公”他喜欢这个称呼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还有他还会问她一些平日里她不耐烦的问题比如“晚上跟沈隽说话没有”。
乔沐元并不想回答他但他不依不饶只好哭着闹着挠他再抽抽搭搭道:“只是说了几句话……醋精。”
真得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总的来说纪长慕很满意。
乔沐元半醉半醒很快累得抱着被子不肯再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