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兴也笑了:“那一年纪先生为乔氏集团做的那些事大小姐事后知道了也没有怨你不过她当时真得很伤心以为所嫁非人以为自己陷入了纪先生布的局。就像今天这盘棋一样她以为自己是你手里的棋子这种感觉我能理解。我当初也错怪了纪先生包括井锐先生他们都有所误会纪先生别怪罪。”
“生意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会利用别人做棋子但不会利用她。”
茶室香薰炉里点了沉香香气内敛低调幽雅安宁。
白色的烟雾在空中盘旋散尽白色的香灰落满青绿色的镂空香薰炉。
室外晚风吹动树枝树叶在半夜的宁静里发出“沙沙”声响衬托得这夜色愈发辽远安静。
更肉麻的话纪长慕也没说。
她怎么会是棋子她是他手里的珍宝是他会用一辈子去守护的宝贝。
“纪先生对大小姐的心意我都看在眼里说起来我还是最早知道你们在谈恋爱的人那时候乔爷和太太都不知道。”
“说到这个还得感谢陶管家要不是您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和乔沐元不一定能顺利谈一段恋爱。”
“哈哈。”陶文兴笑起来“纪先生今天晚上怎么没跟大小姐一起去慈善晚会?”
“没多大兴趣还不如跟陶管家谈心来得愉快。”纪长慕道“不过以后要是有类似的晚宴我还是会陪她一起过去我要是总不陪她她岂不是得找别的男伴?那可不行。”
陶文兴笑得更厉害。
两人的交谈十分愉快。
他们在茶室下了三局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