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瓷娇躯一震,熟门熟路地顶着无辜脸:“老爷,真的没有,小姐一向清清白白,怎么会和哪个男子私定终身?”
“你!你倒是衷心!”刘老爷吹胡子瞪眼地生了半天气,大吼一声,“把她们两人丢入柴房,好好面壁思过,想通了再放出来。”
江小瓷叹气:又到了思考人生的时候了。
柴房江小瓷很熟悉,拖了自家这位甩手掌柜大小姐的福气,江小瓷穿越之初没少犯错误被罚到柴房思考人生,不过主仆俩一起被关,倒还是头一次。
刘诗雅好奇地在干燥脏乱的柴房里转了一圈,走到墙角和江小瓷蹲在一起,怀里还抱着那盆蔫嗒嗒的宝贝兰花,小声问:“你在诗会上做的那首诗词是从哪来的?”
江小瓷眨眨眼:“那首词,怎么了?”
她想要戳一下那盆兰花,被刘诗雅瞪了一眼,甚至转过身子防备着她,话却还是要说的:“那首词,乃是并肩王所作,且从未流传出来的啊。”
她扭头,一脸探究:“你是从何得知的?难道你认得并肩王?”
江小瓷傻眼,“并肩王?”
可这是鸦鸦告诉自己的啊。
江小瓷赶忙解释:“我不认识什么并肩王,那首词是一个捕快告诉我的。我之前一直把他当网友,结果今天发现他是个渣男,抽了他一巴掌就绝交了。”
突然间,窗户处传来异样的响动。
刘诗雅顿时缩了一下:“该不是有老鼠吧?”
江小瓷无语,这时一阵风吹进来,窗户突然打开,紧接着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出现在房中,手中拿着一把泛着冷光的长剑,一双锋利的星眸阴冷的看着江小瓷,“你放屁!那个捕快祖宗十八代我都查了一遍,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并肩王的词。”
刘诗雅吓得想要尖叫,被剑尖一指,险些削到了兰花,顿时心疼不已地捧着兰花摸了摸,接着乖乖捂住嘴巴,抱着兰花缩在了江小瓷身后。
江小瓷心塞:她在小姐心里,居然还比不过一盆快要死的兰花!
“那个,大侠,我真的不知道啊。”江小瓷举起双手,小心翼翼的说,“那词确实不是我的——”
“当然不是。”黑衣女冷冰冰道:“你的祖宗十八代我也调查了,一辈子没读过书,斗字不识的小丫头,也不可能知道这首词。”
她猛地将剑往前一送,横向江小瓷脖子,“这首词是并肩王的私作,你从未去过王府,也没有离开过江北,你到底是从哪得知的?”
江小瓷傻眼,“我去,认错人了?”
所以那捕快压根不是鸦鸦!
她还把人拉黑了!
鸦鸦好冤枉。
不过,他怎么知道并肩王的私作,难道——
“快说!”女子忽然一声厉喝。
江小瓷傻乎乎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无辜:“我真的不知道啊,真的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可我现在也不知道他是谁,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