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瓷刚要走过去查看一下弗小奇的情况就被人猛地拉住了,她回头对上了齐北慕担忧的视线:“我叫人来看看吧,你这么过去万一被抓伤了怎么办?”
“没事儿。”江小瓷摆摆手,眸底划过了一抹镇定,“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江小瓷拍了拍他的手,往前走了过去。齐北慕叹息,坚定不移地跟在她的身后。为了确保江小瓷的安全,齐北慕在凑过去的时候,毫不客气一个手刀直接就将人打晕了。
弗小奇晕倒在地上,江小瓷给了齐北慕一个感激的笑容后,蹲下身子去探弗小奇的脉搏。脉象很混乱,隐隐约约竟然有中毒的趋势。
可是江小瓷却又觉得有些不对近,若是中毒脉象应该要比这个更加的混乱才是。
江小瓷眸底划过了一抹深思,沉默了一会后,又默默去看他伤口,见到他伤口已经溃烂发红时,她低声道:“他这伤口怎么回事?按我之前给他的药,他伤口应该早就愈合了才对,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站在旁边的两个小孩子瑟缩了一下。
齐北慕微微蹙眉,目光落在了两个孩子身上,但却迟迟都没有开口。场面一下子安静了起来,两个孩子如坐针毡,就在小豆子打算开口承认错误时,站在一旁的那个镇定的小男孩安邑小声的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不该瞒着你们不通知的。”安邑垂着脑袋,承认错误。
一旁的小豆子惊呆了,他娃娃脸上满是错愕,而后猛地回神,将安邑往后一拉,摇摇头道:“师傅!不是安邑的错,是我、是我每次来送药的时候都放在他旁边就走了......是我辜负了师傅的信任,对不起。”
说着说着,小豆子就抽噎起来了,他眼睛大大的,哭起来的时候格外的惹人心疼。反而是一旁的安邑微微抿唇,往前走了一步仰起头道:“师傅,不怪小豆子,是我没有看着他。”
两个小孩子在这里互相承认错误,这让江小瓷有一些意外。她微微垂下了目光看着这两个不大的孩子,叹了一口气道:“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别哭了,嗯?”
安邑明显要比小豆子沉稳许多,听闻此事后还低着头道:“师母,对不起。”
江小瓷这才听到了两个孩子的称呼,当即就有一些发愣,而后她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看向了齐北慕:“你什么时候收的两个徒弟啊?”
闻言,齐北慕视线有些飘忽不定,他偏过头没和江小瓷对视。这样的举动反而是让江小瓷觉得有一些奇怪,她半仰起头来看向了齐北慕,充满了好奇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不说?”
齐北慕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揽住了江小瓷纤细的腰肢低声在她耳畔轻声道:“等回去再告诉你,嗯?”
如此一来,江小瓷也不好再询问了,当即就点了点头道:“唔,好吧。”
看了一下弗小奇的伤口后,江小瓷微微叹息:“这人真就这么倔强?真想不到,他居然这么忠心于巫族。”
齐北慕摇了摇头意有所指:“既然是巫族,那他会不会身上含有蛊毒?”
刚要否认的江小瓷,再想到了弗冥之后,她错愕地瞪大了眸子,一边去摸弗小奇的脉象一边惊讶道:“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