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
就让他一个人孤独地老去。
想着想着他睡着了狭窄的监控室里只有灯光幽幽地亮着照在他的脸上。
四处无声安静到极致。
这一觉他睡了很久。
只不过睡到一半有反胃的感觉乔斯年又醒过来。
“咳咳咳咳……”喉咙里像是有东西堵着乔斯年不停咳嗽咳着咳着吐出一口血。
大概是有人察觉到这里的情形一个高高大大的美国男人走进来提出要送他去医院。
乔斯年摇摇头:“不用老毛病。”
“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跟我们提。”
“我知道。”他的神情略有几分不耐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沉只是多了几分嘶哑。
“ok希望你认清现实不要折磨自己。”男人没有多说放下一杯白开水就走了。
纽约已经是冬天。
里面倒察觉不到冷意暖气十足完全让人无法判断是冬天还是春天。
如果糊糊涂涂地过二十年过起来也很快。
只是他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体还能不能熬二十年。
乔斯年闭着眼没有了睡意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也什么都没有做。
日复一日他几乎都是这个状态。
这里的阴沉、黑暗、空洞、乏味、潮湿足以让他铭记一辈子。
这真是一种刻骨铭心的东西。